跟别人说话
时候，年轻人会带上笑，显得更温和
些。
“
零星听见
几句，知道你是去捐钱，也不是第次去。”顾晏顿片刻，又道，“不过只碰见过你次。”
燕绥之听完有那
会儿没说话，半晌才轻轻地“啊”声，说：“有点印象。不过后来再没碰见过也正常，很少周末去，因为周末总会碰见很多人。那次也只是因为潜水俱乐部安排临时有变动，才会在周末去赫兰星转转。”
听到潜水俱乐部，顾晏想起他曾经说过话，“那时候经常潜水？”
燕绥之“嗯”声。不知为什，提到这个话题，他又安静些。顾晏能敏锐地觉察到他情绪又落下来，好会儿后，他才回忆似地低声说：“不是那时候，很早就开始潜，15岁左右吧，度很沉迷，觉得这项运动真是太奇妙。”
他很温和，却不怎开心。
这是那时候顾晏看着他，得出结论。
没过片刻，年轻人就注意到独自坐在旁顾晏。他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微微弯腰问他：“怎个人呆着，跟人闹别扭？”
他以为顾晏也是孤儿院里员，不知因为什没能参与到众人玩闹中去。
“等人。”那时候顾晏这回答说。
谁知道呢，也许指望他回来时候，能看到跟其他人玩在起滚成团。”
燕绥之笑声，依然有些懒，“那你如他所愿？”
“没有，找个边角长椅，坐着等他。”
那张长椅面朝着那片热闹草坪，转头就能看见院长所在办公大楼，既不会太过无聊，又能及时看到出来外祖父，是小时候顾晏能找到最佳位置。
他在长椅上呆没会儿，就看见个身影从办公大楼里出来。
“等谁？”
“外祖父。”
年轻人点点头，这才知道是自己弄错。
说话间，草坪上负责照看孩子们阿姨注意到年轻人，走过来跟他打声招呼。
“那你等吧，走。”年轻人懒懒地冲顾晏摆摆手，走开去跟阿姨说话。
他转头看过去，却发现那不是外祖父，而是个年轻人。
非常年轻，可能刚满二十。
对方穿着很讲究，显得身材修长高挑，从台阶上下来时候，大衣衣摆被微风微微掀起，年纪轻轻，却有风度翩翩味道。
那人从楼里出来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草坪旁站会儿，看着那些玩闹孩子们。
阳光落在他脸上，照得他皮肤很白，眼珠像蒙层清透玻璃，反着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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