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跟顾晏对视眼。
就像老板说,这两天办事情太多,他们也有点弄不清时间。
他们谁也没顾得上看网页新闻报道,对飞梭机到港这件事情更是无所知。
“你这两天还有给房东发信息?”顾晏问。
燕绥之:“不巧,前天发过,昨天到今天都没发。”
又是冷冻闷葫芦,又是小傻子,短短句话,能人身攻击两个人,也算是种能耐。
他想想回答道:“借你话说,再交个冷冻闷葫芦样朋友,面对面参禅?”
不知道燕大教授想象些什东西,他搭着顾晏肩膀笑好半天。
两人正聊着天等车,老板又绕回来。
“车洗得很快,要不多久,你们在这里随意,那边有零食。回家趟。”老板玩笑似抱怨说,“爱人,前阵子出去玩不是碰上飞梭机事故,在轨道上堵好多天嘛,这会儿回来有点到不来时差,在家歇着,去给她弄点吃。”
意思。
老板跟顾晏抱怨山道、雨水和他疼痛屁股之后,又被另个员工招过去,不知道在说些什。
顾晏转头就看见燕绥之拿着两瓶水,弯着眼睛。
“看戏?”顾晏走过去,借着没人注意,扶着贩售机橱窗,低头吻燕绥之下。
“戏哪有们顾老师好看。”
但同样,房东那边也毫无音讯,这就很容易让人担忧——
会不会碰到什危险?
还是……想法有变化?
燕绥之斟酌片刻,调出默文·白通讯号码,给他拨过去。
之前被堵在事故轨道上时候,这个号码怎拨都
燕绥之闻言愣,“飞梭机事故?”
“对啊,之前不是还报道过吗?”老板说,“只不过最近版面都被感染治疗中心之类给占,况且事故也解决,就没什人提。”
“知道那个事故,飞梭机已经到港吗?”燕绥之问。
“对,昨天早上刚到吧,还是前天来着?”老板敲敲脑门,“被爱人搅和,也有点搞不清时间。总之到港没多久吧。”
老板打个招呼,便风风火火地离开,把洗车店暂且交给自己店员们。
燕绥之冲远处老板抬抬下巴,说:“这位老板挺活泼。”
顾晏:“……”
那位长着络腮胡,肌肉壮硕洗车老板,如果知道自己被冠上“活泼”这种形容词,不知道会是什表情。
“发现你自己是个冷冻闷葫芦,交朋友倒都很能说,刚才这老板开口,仿佛看到乔小傻子二号。”燕绥之说。
顾晏默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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