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节性邀请吧?”赵择木戳破。
“是啊,礼节性。”乔笑声,又顺口问说:“你那时候跟谁走得近来着?”
“曼森。”赵择木停会儿,又补充说:“布鲁尔、米罗……还有乔治,整个曼森家吧。”
听见布鲁尔和米罗名字,乔礼节性冷哼声,却没在这话题上过多停留,“这谁都看得出来,问是朋友,真朋友。”
赵择木摇头:“没有,哪来真朋友。”
说,“从早上进看守所到之前走出会见室,断断续续地劝你将近8个小时,累是很累,气也没少气。不过那是以案件利益相关人身份。现在距离出发去港口还有两个多小时,这次回德卡马,也不知道什时候有功夫来天琴,所以再陪你坐会儿。跟案子无关,单纯以个……多年玩伴身份吧。”
赵择木不知想到什,眉心微皱。这让他看上去神色复杂,似乎有肚子话要说,又似乎句都倒不出来。
乔又道:“别太感动,玩伴还得加个限定词——曾经。这几年别说玩伴,凑在起说都是假惺惺场面客套话,现在这境况,场面话说不,也就没什可聊,只能陪你坐着,字面意义上坐着。”
他这话说得格外直接,却不知道戳中赵择木哪条神经。他沉默着听完,忽然笑声。
“笑什?”
乔点点头,评价说,“猜也是,你们运气实在有点差。有几个真心朋友感觉真很妙,不体会下太可惜。”
赵择木说:“知道。”
说完这话,他忽地又陷进长久沉默里,看着窗外不知想起什。
很久很久之后,赵择木突然低声说:“人可真是奇怪……”
在他直以来定义里,可以随心所欲说真话才能算朋友。这算下来,之前真个也没有。但是他现在陡然意识到,从刚才某
“没什。”赵择木摇摇头,“就是试着回想下,是从什时候开始变得无话可聊。”
乔嗤笑声,半真不假地掰几根手指头,说:“那可真是太久,久得快算不清。中学时候好像还跟你单独约过赛马吧?老实说,那次就没什话聊,下午相当难熬。回去之后就心想,以后坚决不能单独找你,太尴尬。”
赵择木挑下眉。
在做这种表情时,他又隐隐有平日模样,“彼此彼此,那之后也没再单独约过你。”
乔干脆又掰着指头往下数几年,“大学之后就直跟顾晏他们混在起,不过碰到聚会酒会还是会邀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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