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以色侍
“说来听听。”玉旻注视着奏本,上面还有明慎说到投入之时,为缓解紧张而用墨笔点下印记。
“明大人聪慧,却有些死板,朝中诸事他或许知道,未必能识清。这样心性单纯,容易受人蒙蔽。”卜瑜道。
玉旻像是想到什,轻轻叹口气:“是啊,他很好骗。”
“更何况,明大人姿容秀丽,朝中例如王跋这等虎狼之辈难免生出歹心,如今正是应当隐忍蛰伏时段,明大人出现,或许会令局势大变。”卜瑜道,“臣没有不尊重皇后意思,不过想,他如若愿意为您打理后宫,作为您贤内助,也是上乘之选。”
玉旻摇头道:“不行。”
庆祝,朕不用上朝,过会儿同你并去你那里。”
明慎本来还想问问为什庆祝寿诞,玉旻不参加活动反而要跑去他那里,但碍着卜瑜看起来还有要事商量模样,便告退去另边换衣。
他抖抖索索地换着衣服,突然想到玉旻亲叔叔——也即是如今太上皇,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居住,玉旻也不曾告诉他。
玉旻从前恨他入骨,明慎是知道,可这回他进京听闻老皇帝是主动禅位,且玉旻与他成亲,也用替生病老皇帝冲喜理由,让他以为玉旻已经和老皇帝握手言和。
玉旻恨,他便跟着恨,玉旻不再计较,他也便跟着不再计较,他直都是他最忠实同党。
卜瑜张张嘴,没说话,安静地听他说。
玉旻思考会儿,似乎在斟酌说辞:“阿慎他……自小梦想,便是兴复明家,成为代良臣。卜瑜,你当年连中三元之前,亦有人拿你长相讥讽你,攻讦你,说你与其入仕,不如去勾栏卖笑有奔头。当时你告诉朕,越是这样,你越要旁人看清你能力。”
卜瑜下子愣住:“是,可是明大人他——”
“知道你想说什,阿慎是还资历尚浅,他毕竟只有十七,最适合读书年月浪费在朕身上,是朕耽误他。”玉旻低声道,“要他当皇后这件事……也并非他自愿,而是朕……连哄带骗,他才肯与成亲。”
卜瑜张大嘴,里面能塞个鸭蛋:“还以为……”
可如果他今天当真不出席寿宴,那到底是什意思呢?
明慎有点迷惘,他看着屏风架上熏好凤纹冬衣,歪歪头。
*
“你认为如何?”玉旻点点桌案前卜瑜拟出殿试名册,问座下人。
卜瑜犹豫片刻后,没有直接说,而是道:“臣自从听闻您已经秘密立后事情之后,直都是反对明大人进入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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