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旻打断他：“你要是敢说要给朕送男人，朕这就把你丢在路边。”
明慎：“……”
他没敢说他刚刚真
这
想。
他感到玉旻覆
上来，将他抱得更紧
些，闷闷地道：“朕知道你是个木头性子，死活不开窍，跟你说什你也不懂。”
明慎听到这里不乐意，他道：“陛下您也是样，还来说
，觉得也不是不……”话出口他就将自己惊到，这声音又黏糊又软，简直是在撒娇。
胧暧昧东西，不好称之为情愫或是其他，在每个人想明白之前，就像仲夏夜花香样，轻轻飘飘地在时间中散去。
那个狂热崇拜着、恋慕着玉旻少年，在知事之前，便被两年前诀别刀斩断，化成他人生中最大场幻梦。
明慎也不知道为什会在此时想起这段过往，他看着玉旻眼睛，连思绪都下子放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
“所以……”半晌后，他讷讷开口。
“所以朕不封妃，没有什问题。”玉旻道，“知道你想说什，即使无嗣，依然可以扶持玟玟成为女帝，世上没有什事情是男儿做得，女儿家做不得。”
他算是知道，今日他自己恐怕也有些魔怔。
玉旻又去捏他脸，声音里还带着微微紧张：“是，朕是木头，可是阿慎，枯树逢春听过吗？如果朕说，朕想同朕阿慎生世双人，想学其他人样对你好，认认真真追求你回——阿慎，你愿意吗？”
明慎嗫嚅道：“这会很难……”
“男后有先例，女帝亦然，朕谋这个皇位，无非便是将难事做成，只要朕想，切都可以做到。”玉旻深深地看着他眼睛，“你以为呢，皇后？”
明慎张张嘴，不知道说什。
这几天他胡乱猜想总是能成真，比如玉旻跟他来道歉，比如玉旻竟然真没有封妃打算……他头次认识到，玉旻虽然如今做皇帝，虽然性情大改，但仍然和当年样冥顽不化。
他小声道：“那，不封妃，不要女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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