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错瞥眼白迎霆,言不发,把猫抱起来,跟在雪怀身后下山。
他道:“去散步。”
雪怀看白
前方传来个陌生声音,雪怀下意识地顿住脚步,没想到让身后云错慢步,差点撞上来,带得两个人都在山道上晃悠下。云错眼疾手快地伸手揽住他,拉着他脚踏上旁边草丛里积攒深雪,这才没和雪怀起摔倒。
雪怀身上很软,还很温暖。他随他母亲,骨架小,高挑,尽管英气有力,但仍然能被他抱个满怀,腰能被他手圈过来,柔软带着清香发丝就垂在他颈侧,痒痒,有些凉。
云错放开揽着雪怀腰手,耳根在短短时间内就红,低沉着声音道:“小心。”
雪怀刚刚在晃身之际使个自护小法术没用上,反而被老老实实地抓去云错怀里。他也有点尴尬,赶紧从他怀里离开。
山道下,长身玉立青年男子笑着看过来:“小心,山道路滑,你怎还是这粗心,小怀?”
怎在这里?”
云错说:“散步。”
看见雪怀有点不太信样子,云错补充下:“是猫先找到你,它很喜欢你。”
呆瓜猫邀功似,又来蹭雪怀手,终于如愿以偿获得个摸摸头。
雪怀站起来时,脸色还发着白,那股刺骨寒凉还没退去,他原地晕乎会儿后,跟云错道谢。
斯斯文文,充满书卷气,容颜不见得有多好,气息却很干净,瘦削挺拔模样。
雪怀盯着这人想半天,终于想起他是谁:
这是他幼年时玩伴,比他大上三岁个邻居家哥哥,名叫白迎霆。
两家有世交,正好又住得近,雪怀小时候基本是跟着他长大,后来白迎霆去东边个很远仙洲求学、修行,去就是好几年没见到。上次雪怀见他,还只得十岁。
放在他身上,说是四年未见,其实更长。加上上辈子,其实是八年没见过,雪怀都快把这个人给忘。
云错道:“你没事就好。”
雪怀给母亲奉香。云错偶然来此,也遵循客人规矩,跪下来认认真真地奉回香。雪怀叩头几次他便叩头几次,次次都是长叩,跪地不起,认真模样让雪怀有点诧异。仙洲规矩就是坟前不劝礼,他也就没说话。
云错叩完头后起身,和雪怀起下山,路驱散周围虎视眈眈阴灵,气氛又归于沉默。
路边时有行人来往,昨夜雪化开,山道上有些滑溜,云错不说,雪怀却隐约发现他在盯着自己步子,好像是怕他摔下去样。
“雪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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