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说:“不叫人省心,厨房里给你留吃,饿自己去吃。”
戚杨进屋就往床上躺,头发沾湿枕巾,他就扣着双手垫在脑后,躺会,忽然又起身,从书架暗格子里,掏出盒烟来,抽支点上,然后又坐到床上,闷着头抽根烟,这才关灯躺下。
就是额头靠后伤口有点疼,明天估计得去买点药。
他打架打习惯,常常不记得自己都跟谁打,为什打,打架也是发泄渠道,说是救人,其实也是自己发泄,好像心里鼓着股气,单靠打篮球发泄不完,是戾气。
不过这回倒是记住他救那个人,是他新同桌。
在此之前,他对陆佳意真点印象都没有。下午打球时候,江潮问:“陆佳意是不是找人堵过你?”
大概是打太多次架,他还真不记得有什陆佳意。
江潮然,说:“也是,你把谁放心上过。不过估计他正提心吊胆,怕被你报复呢。”
戚杨都不知道陆佳意是什时候逃走,他只顾着应付眼前那群混混,再看到陆佳意,就是他高举着扫把,呆呆地站在巷子口。巷子口有个路灯,倒是看清晰,见自己望着他,便讪讪地将扫把放下来。
戚杨扯扯嘴角,觉得他新同桌那样子很好笑。个塑料扫把,能管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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