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心里很不开心。
虽然不至于到难受地步,但还是神思倦怠,干什都提不起精神。
昨天晚上严柏宗那番话,是叫他不要想太多,跟他划清界限?
他不再是小说里那个祁良秦,他没有那个祁良秦拥有毅力和勇气,说难听点就是脸皮。他不希望严柏宗讨厌他。
爱上个不可能人,是该锲而不舍
严柏宗“嗯”声,眼睛却看向严松伟:“你还不起床,起来咱们打会球。”
“打什球,最近太累,要多睡会。”
严柏宗看向祁良秦:“你去不去?”
祁良秦摇头:“不去。”
严柏宗便关上门。
严柏宗夜都没有睡好,直到天色快亮才睡过去。这晚才入睡,按理说应该要多睡会,但是天色蒙蒙亮他就醒过来,像是有个生物钟。看看表,他才睡个时辰。
他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洗把脸就出门,客厅里磨蹭会,也没见祁良秦出来,想着今天祁良秦大概起来早,可能已经出门去。
于是他就跑着出门,但是在外头溜达圈,也没看到祁良秦身影。他汗流浃背地回来,在门口边换鞋边问春姨:“小祁起来,今天没见他出来跑步。”
春姨看他眼,手里摘着菜说:“没见他起来,平时他起来都会来厨房里看看,今天没见他,大概是没起来呢。莫不是昨天跑步那脚上磨破皮。早说叫他再多歇两天再跑,他不肯听。”
严柏宗没做声,直接走到严松伟他们房间门口,敲敲门。
祁良秦呆呆站会,就又坐下来,趴在桌子上玩着支签字笔。
严松伟趴着问:“你昨天是趴在桌子上睡,这睡不难受?”
祁良秦闻言回头看眼,说:“也是刚爬起来。”
“要睡就铺好被子好好睡,不睡话就出去走走,老趴着多不舒服。”
祁良秦笑笑,严松伟又闭上眼睛,他就又趴下来。
严松伟还在睡着,被敲门声惊醒,翻身起来看,见祁良秦趴在书桌上,睡正香呢。
怎趴到桌子上睡起来。
大概是睡太沉,外头敲门声他并没有听到。严松伟坐起来,揉眼问:“谁?”
“,”严柏宗语气听不出波澜,说着便推开门:“该起床。”
他说着便朝房间内看眼,看见严松伟睡眼惺忪地坐着,旁边桌子上趴着祁良秦终于算是醒,擦擦嘴角,迷迷糊糊地看过来。看到是他,似乎立即机灵许多,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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