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什安慰人天赋,往床边凑凑,脸颊贴着周辉月手臂。可能人与人之间,确有比语言更为简单快捷,更能表达心意方式。
虞倦感觉到周辉月身体微微紧绷,又很快放松下来,手指有搭没搭地抚弄自己后颈处碎发。
不知道这躺多久,虞倦真困。
他听着身边人平缓呼吸声,在寂静房间中,另个人存在感很明显,但也令他完全放下心,将所有不愉悦阻隔在外。
半梦半醒间,虞倦还未完全入睡,他似乎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句:“宝贝。”
什时候醒来,周辉月都在自己床边,好像不需要休息。
虞倦皱着眉:“你是不是有点……”
有点过度担心?
但虞倦很难说出口,他掀起被子,躺到床上。
他脸很小,半陷在柔软枕头里,沾着水光眼眸盯着周辉月。
那语调轻而压抑,好像又很多复杂感情,也满含希冀,希望虞倦永远保有纯粹天真、高傲、矜贵,不必经历任何痛苦和失去。
虚幻与现实界限模糊,似乎是个很美梦。
虞倦很慢地、很慢地陷入深眠。
大灯关,只留有个昏暗床头灯。
虞倦仰望着周辉月脸,像是有点哄他意思:“今天事就是个意外,和你没有关系,知道吗?”
其实早晨发生事只有几分钟,是虞倦天里很短个片段,在他人生占分量更是无足轻重。
周辉月沉默地凝视着他,好会儿,他轻声说:“有关系。”
虞倦觉得眼前人未免太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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