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应器,汽车进门后又开大约五分钟,才在别墅主楼门前停下。有人上前来替谢观开车门,顺势要接过他手中拎保温桶,被谢观摆手避开。
院落中十分清静,但闻风声鸟语,除保姆和管家外却不见其他人,谢观第次见这种板眼、豪门大宅似做派,没感受出肃穆来,反倒觉得十分中二,想笑又不敢笑,把所有力气都花在压平嘴角上。
管家领谢观上楼去霍明钧卧室。谢观本以为初次登门就直接去人家卧室,未免不太妥当。进去才知道卧室外自带个小客厅,霍明钧穿着常服,手边放着台电脑,正坐在沙发上等他。
“来。”
霍明钧起身相迎,管家朝二人欠欠身,退出去准备茶水点心。谢观见人已走,终于没忍住,撇过头去笑半天。
霍明钧无奈地瞅着他,叹气道:“你是来探病,笑成这样,不怕今天走不出这道门吗。”
“对不起,没忍住,”谢观收好表情,方敢转过脸看他,“你们家挺有意思。不过你住这远,上班不会不方便吗?”
霍明钧引他到沙发前坐下,接保温桶放在桌上:“平时不住这里。也就是每年病才搬回来休养几天,这边有医生,看病吃药方便些。要不然吃没好吃睡没好睡,谁愿意整天耗在这儿。”
谢观“哟”声,笑道:“就问句,引出你这大堆话来,平时也没见你这热情好客。怎,在家里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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