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瑾走后,顾宁远孤身人在办公室里待好久,眼看着太阳从天空坠落,云像是火烧般。
他把自己最近所做事梳理遍,对于沈约这件事,确实是关注太多,又太过焦虑,甚至隐约不安。
这不对劲。
待到云消,天黑,顾宁远才平静下来,走出顾氏。
外面路灯下有三三两两人影,大多都是成双成对,嬉笑玩闹。有手上还提着花灯,颜色鲜艳。放眼看过去,还没有相同样式,里头大多是充着电灯泡,亮很,人脸在花灯地映衬下都是明晃晃。
完整件事情张瑾,“……”
“也就是说,你不小心地偷听自己弟弟墙角,知道他春心萌动,还小小年纪就往情深,不知道喜欢上哪个小姑娘。个青春期小男孩活不过多久暗恋故事,就这也值得你重视严肃成这样?”
顾宁远眉头皱得很紧,声音压很低,语气又郑重,“沈约和那些孩子不样,他喜欢个人,对待感情都是非常认真。”
这是从重生前就能看得出来,只不过是小时候时那样些微恩情,沈约都能为顾宁远付出条性命。那能让他说出那样话,珍之重之感情,他又会付出什呢?
顾宁远每次想到这个都会非常不冷静,近乎烦躁地结束接下来想法。
忽然之间,顾宁远也被晃花眼。
他又想起沈约。这个时候,他应当还躺在家里,和顾无双聊着天玩闹,等着自己回去。
说起来这多年元宵节,还从没送过沈约盏花灯。
顾宁远上车,对前面司机吩咐,“去最近商业步行街。”
今天是元宵节,那里摆着许多摊子,除各色小吃,最多便是卖花灯商
张瑾挥挥手,倒是混不在意,“随他去呗,再怎样也只不过是他们小孩子事。沈约性格总不会被人骗,你要着什急?”
按张瑾对顾宁远解,原本以为他养小孩子应当是那种放养方式,喜欢什,自己去夺,自己去争。可他后来收养沈约,完全颠覆他想象,才开始时候还只是宠,宠还像是责任似得。到后来,甚至越长大,顾宁远反倒越来越宠,连这种事也管上来。
这个话题到这里还完,张瑾自小就没赢过顾宁远,难得找到个机会打趣他,自然不会放过。
便又添句,半是打趣半是玩笑,“方才说那番话,若不是提前告诉那是沈约,你弟弟。还以为你是喜欢上谁,却不小心偷听到暗恋对象喜欢上旁人。”
这句话自然是做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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