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气球。
沈约
声音里满是惊喜，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去摸
摸，碰碰。
“这个，这个花灯从哪里买到？”
花灯和气球不同。首先价格上就贵
许多，能做花样也多得多，所以这样简单又还原花灯，确实是不好买。
顾宁远见他动作，却把手又收回去，让沈约扑个空，“不能碰，应该还没干。”
此时顾宅开着灯，沈约早就团好元宵，放在边，只等着顾宁远回来。
外面有束光晃下，沈约坐在靠窗位置，站起身瞧外面动静。没多会，个人影便立在灯光下，灯光模糊，只能隐约看得见他身材修长，面容英俊。
柳妈在外面欢喜地喊句，“先生回来！”
沈约偏着头，目光舍不得从顾宁远身上移开，直到他从外面进来，关上门，再也看不着才罢。
他还没来得及冲过去，顾宁远先三两步找到他。
贩。
花灯样式有许多种，材质也有很多。可顾宁远在各个摊子前挑挑捡捡，最后只是在个老人家手工摊子上选个样式极为简单，是个纸糊圆状花灯，纯白色，上头什
装饰也没有。
最后顾宁远从外面带回来两盏模样花灯，还有几盒颜料。
司机有些疑惑。
顾宁远把颜料拆开，试试颜色，终于挑出中意几种，用刷子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半透明白色灯罩上。
沈约疑惑地看着顾宁远，只手僵在原处。
他又解释，“这个不是买，
刚刚在回来路上画。虽说吹
顾宁远身上外套还没脱，整个人还带着寒气，只手也背在后面。
“送你样东西，”顾宁远笑笑，把手伸到前面，往沈约眼前递递，“元宵节花灯，喜欢吗？”
沈约在看到花灯时候几乎怔住。
并不是因为这盏花灯样式有多复杂好看，颜色有多鲜艳明丽，而是上面图案。
他太熟悉，片鲜红灯罩上绽放着朵向日葵，像是曾收到第份来自顾宁远礼物。
纸糊灯罩脆弱极，顾宁远为赶时间，只是下手稍稍急些，笔头便刺破灯罩，露出里面竹篾来。
这个不能用。
顾宁远眉尖跳，只是把这个作废灯笼放在边，又心平气和地拿起另个花灯，更加仔细地描绘起来。
他每涂下笔颜色，就在心里想句，这是送给弟弟花灯。
待到终于完完整整画完，顾宁远示意司机来车回家，而他则是打开窗，用手提着这只花灯，让冷风吹干上面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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