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飞卿觉得这话好笑,他双眼微弯,眸里盛着天光,耶律南炙心都跟着颤起来,他以为明飞卿这是答允,不想下刻,明飞卿忽然变脸,冰冷冷地道:“你做梦。”
耶律南炙笑意全失:“你知道做君主最大好处是什吗?就是孤就算是做梦,也有能力把梦境弄成真。你不会真以为南国已经走到不得不议和境地?孤只是想借着这个理由来西溱见见你,顺便劝你跟孤回去,你若是听话,自有享不尽荣华富贵,西溱也能有短暂太平,你若是倔强不从,那就是害整个西溱。”
他凑到明飞卿面前,气息都扑到对方脸上:“你猜这场战再打起来,淮子玉能有几分
这日,明飞卿去御花园散心,走进假山群时,被道人影挡住去路。
等他视野恢复时,已经被耶律南炙困在无人角落里。
耶律南炙换身侍卫服饰,从宫外使臣府邸潜进宫里。
光天化日之下,他把西溱皇后抓到角落里。
明飞卿强装镇定,提醒他:“这里是西溱皇宫,不是南国。”
厉害,贪得无厌,西溱本已做让步,南国却得寸进尺,还想要更多好处。
这番外交拉锯持续将近半个月都没有令双方满意结果。
西溱朝堂上笼着层压抑阴霾。
淮瑾日日在奏折里苦熬,身边照顾人除天白和几个近身宫人,再没其他人。
按照朝中大臣说法,就是身边连个知冷知热人都没有。
耶律南炙笑道:“你以为孤会忌惮淮瑾?”
“但你确实是因为打不赢淮瑾才出现在这里,不是吗?”
耶律南炙显露出几分不悦,他抓过明飞卿落在肩上长发,放在鼻间轻嗅,“走到议和这步,只是因为孤想你。”
明飞卿没有扯开自己头发,只是以冷眸直视着他。
耶律南炙似乎生出几分愧疚:“从前是孤用错方式,你跟孤回南国,孤好好待你,淮瑾能给,孤都能给,还都是更好!”
新梧宫那位,形同摆设,根本没把皇帝放在眼里过,哪怕句关心都不曾让人传达。
新梧宫人也看不下去,天青听天白话,傻乎乎地劝:“公子要不去看看陛下吧,为前朝事,他瘦圈,公子这聪明,给陛下出出主意也好啊。”
明飞卿合上书卷,对天青说:“你是人,管他做什?要不把你送到合阳殿去,你可以日日给他出主意。”
天青脸都涨红,自知公子是迁怒到自己身上来,立刻闭嘴。
有他做例,新梧宫宫人也不敢再多嘴规劝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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