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筠：“可是他知道
把他当替身还玩换装游戏呀，这刺激觉得够大。”
“什
！”系统震惊，“怎可能，俞少宁不是说没发吗？他不是已经完全被你忽悠过去吗？”
程沐筠不禁有些怜爱单纯
系统，“没有俞少宁，还有宋景辰啊，
程沐筠醒过来时候，发现汽车停在陌生地方。
B市是沿海城市，此地似乎在某个废弃码头，风很大，外面
片漆黑，除汽车前灯外再无其他光亮。
可以看到车前盖依旧靠着黑影，姿势有些不羁，手指间是闪烁红点。
秦理，在抽烟？
程沐筠知道秦理曾经是抽烟。
程沐筠：“系统，这样子秦理，真是让……很不爽啊。”
系统：“冷静，冷静，情绪波动过大。”
程沐筠垂下眼睛，看着微微发抖左手手指，抬起右手，用力捏下。他深呼吸，这才压下犯病冲动，调整好表情走过去。
“秦总。”
秦理直低头在看手机，直到程沐筠出声，才抬头看过来，“走吧。”
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走廊里依旧很安静，个人从角落转出来，他手上手机亮着，上面最近条显示通话无法接通记录是……
俞少宁。
***
程沐筠回到办公室，却没看到秦理。
在创业初期，为提神通宵码代码时候，他抽得很凶。他说后来慢慢克制自己，减少分量。再后来，认识程沐筠后他就戒，理由就是程沐筠不喜欢烟味。
现在居然又开始抽。
程沐筠眯起眼睛，随后用力捏下微微颤抖左手小指，平复心绪之后，他觉得愈发不安起来。
程沐筠：“系统，秦理会不会把给扔海里去？”
系统：“扔你干什啊？秦理又不像你样有病。”
程沐筠习惯性地走向驾驶座，却被拦下。
“开。”
程沐筠也不反对，转身上坐上副驾。
路无言，秦理不说话，程沐筠也不说话。他压抑自己犯病冲动已经很吃力，也没什心情说话。
这盯着窗外交替闪烁霓虹，连日来疲惫涌上心头，他慢慢闭上眼睛，睡过去。
电话响起，接通，正是秦理。
“在停车场等你，下班。”
到停车场时候，程沐筠眼就看见半坐在车前盖秦理，微微皱下眉头。
这个动作，太不“秦理”，或者说，太不像程沐筠心中秦理。
他本就穿着随意黑色卫衣，头发也没有梳上去，看起来意外地年轻。坐在车前盖动作，甚至透露出些混不吝气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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