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程沐筠盯着照片，忽然笑
下，“是……
前男友。”
得到预想中答案，秦理用力闭下眼睛，“你当初主动上来找要联系方式，是因为长得像他？”
程沐筠似乎已经自,bao自弃，眼神木然，“是。”
“这些年来，你操持生活切，为选衣服，就是为让变得更像他？”
果然，这些东西，对于程沐筠来说，有着某些特殊意义。
秦理并不傻，在联系到过去几年种种细节，已经能拼凑出个模糊真相。
即便如此，他也还是想听对方亲口说出来。
秦理本就不是拐弯抹角人，在程沐筠停在距离自己半米距离时。他站直身体，直接开口道：“看到张照片。”
程沐筠手指很轻微地抖动下，“什
照片……”
俞少宁那傻子对宋景辰可是不设防。”
他看着靠坐在车前盖人转身，看过来。
系统：“啊啊啊啊！怎办啊！秦理这个样子好吓人啊！他要是变成杀人犯这世界就彻底崩啊！看看你做孽啊！”
迎着秦理幽深目光，程沐筠开门，下车，顺便解释句。
“系统，你冷静点，倒是觉得，现在这状况，能让进度条再往前推推，当初留后手，果然还是有用。”
“是。”
砰地声巨响。
程沐筠惊慌抬头，看见秦理拳锤在车前盖上，巨力让前盖狠狠凹下去块。秦理此时已经是双目赤红，呼吸急促，似乎在压抑着激烈情绪。
他抖着嘴唇，默默后退步。不想，身后有截树枝，程沐筠后脚跟踢到树枝上
直揣在口袋里左手拿出来，秦理把手里捏成团东西递过去。
程沐筠接过打开，神色猛地僵硬起来。他怔怔盯着照片看许久，左手微微抖着，幅度越来越大。
秦理垂在身侧手，下意识地抬起来，却又猛地停住，僵硬地转个弯，把夹在右手烟狠狠捏在掌心。
皮肉被灼烧疼痛，让他维持理智，继续问道：“这是谁？”
程沐筠却是后退步，抬头之时已经是脸色惨白，“定要问吗？”
秦理看着程沐筠脸茫然下车，似乎不明白自己怎会出现在这里。
经过整整天试探，他已经能确定，那张照片是真。
不是PS，是真。
他是故意穿平日程沐筠绝对不会给他选衣服，故意在工作时候漫不经心，故意抽烟……
每次，他都能注意到程沐筠忽然僵硬表情和微微颤抖手指，之后，却又压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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