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不
，更不在意旁人
喜怒。”金龙道：“你做尽坏事，她想报仇也是理所应当。只是戾气这般深重……”又怎
能以因果道化龙成功呢？
他虽对白璘印象不深，但也知道那是个心平气和向善之妖，方才与蛟对话，有片刻，他感觉到敌意——有敌意并不反常，但那股敌意过于尖锐，甚至令他提起十分戒备，就显得有些反常。
金龙看向蛟，需知上
个能令他这般忌惮，是初碰面时，意气风发正欲杀妖夺宝魔蛟。
蛟甩开金龙，道：“过今日，整个上妖界都会知晓，本尊让条修为不过千年鱼精赶在前头化龙。”
他愤然化出原形，顿时地上横陈尾大蛟。
“只有弱者才会在失去后埋怨谩骂。”蛟看向白璘眼里藏着轻视，仿佛她问话毫无意义。
白璘回道：“也只有弱者才会数万年来直求而不得。”
说着，露出半截银白色龙尾巴，朝着蛟晃晃。
蛟：“……”
片刻后——
能不能庇佑住你！”
话音刚落，蛟首突现，仰头作势咬下。
可怖蛟首远比以往更为摄人，杀意弥漫。白璘眼中闪过戒备之色，化作道影子，迅速朝后退去，她看着站在处龙蛟二妖，厉色道：“你们都是上万年大妖，而白川洞妖众不过百岁之龄，自是撼动不半分！”
金龙摇摇头。
“白姑娘，因果之道，忌不忿、忌恶念。”
沉浸在当日回忆中金龙冷不防看到脚边粗大圈蛟，看着那身段，那鳞片，明明比以往更威风，却怎……金龙弯下腰，将手轻轻搭在疑似蛟腹地
蛟怒道：“别拉着，本尊定要吃她！”
食妖是不可能，这辈子除啃啃金龙肉，是不可能再沾上其他妖怪肉。
白璘无心以卵击石，撂下话后便拖着焦痕斑斑尾巴，遛远。
“她不对劲。”金龙望着她离去方向，若有所思。
蛟道：“忌不忿、忌恶念？你还真是随时随地都能与人说教啊？”
蛟收回脑袋，扭头道：“蠢龙，跟她费什话？本尊杀过妖不计其数，偏她整日纠缠，令人心烦！”
“深仇大恨，于你却不过是小事。”白璘温婉平静脸上终于有丝裂痕：“魔蛟，有时候真想看看，若有日你在意东西没有，你会是什表情呢？”
蛟道：“本尊在意东西……”
他早失去过回。
没有修为，无处傍身，身体虚弱到连只小妖都能够轻易伤他性命，那种滋味，他永远不会忘，也永远不想再体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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