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厌听闻此言,心中欢喜。小久即便失记忆,也依旧待他与众不同,如此便足矣。
笑起来,“你两位侍卫很有趣啊。”
“你喜欢?那让他们跟着你。”褚九璋迎上他目光,认真回道。
“别,那每天都被吵得不得安生,”谢厌换条腿,继续按摩,“之前你问那个毒症,已配好解药,若有需要,跟说声便是。”
“好。”褚九璋笑着应声,琥珀色双眸落在谢厌发髻上,愣愣,面上似有自责,道,“等结束后,你随去库房趟。”
“库房里有什稀奇药材?”
褚九璋摇摇头,“不是稀奇药材。”
纵使好奇心作祟,谢厌也没继续追问,反而问应十四刚才问题“在十四眼中,们如此,便叫亲近?”
这个问题褚九璋也不知如何回答,反正自从母后亡逝,他确没再与人这般亲近过,即便是应他们,禀告事务时也要离他三尺远。
可是现在呢?谢厌帮他按摩,肌肤完全接触,可能在别人眼中,大夫与患者如此很正常,但褚九璋自己知道,若是换个人,他定然心生抵触,不会这般接受良好,甚至,隐隐有些愉悦和期待。
“嗯,你与他们确实不同。”他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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