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北境贫瘠是众所周知事情,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有人觉得这实在是小题大做,浪费时间和人力。
楼茝微笑着问:“那,敢问王侍郎,自古以来到底有没有人去考察论证过?如果没有,这样论证又怎能相信?”
“可草原除野草生长,土壤和气候确实无法进行耕种,这还不能说明
赞美话仿佛最易燃导火线,歘地下烧断霍延所剩不多理智。
他蓦地俯首吻下去。
翌日朝会,诸臣对北境草原之事纷纷发表看法。
大致分为两派。
派认为:北境草原贫瘠,大盛派兵驻守管辖并无益处,何必管牧民死活?
楼喻便不再问,伸手用药膏替他涂抹伤疤,低声道:“这药有祛疤之效,每日沐完浴都得涂。”
“好。”霍延笑着回应。
楼喻对上他温柔目光,不自觉地抿抿唇,才道:“不是嫌弃它们不好看,只是不想每次看到都心疼。”
“知道。”霍延低哑着嗓音道。
须臾,药膏抹好,楼喻将药放在矮几上,又替霍延系上衣袍,翻身上榻,与他拥在起。
废话。”楼喻皱起眉头。
霍延哪还敢“忤逆”他,只好躺到旁软榻上。
衣服却依旧紧紧裹在身上。
楼喻立在榻旁,冷着脸道:“掀开看看。”
霍延暗叹声,解开衣襟。
另派认为:北境草原是朝廷好不容易打下来,怎可弃之不顾?而且若是不派兵驻守,乌帖木等人很快就会南下重新占据水草丰盛之地,那朝廷打下草原还有什意义?
等朝臣意见发表得差不多,楼喻才问楼茝和楼固:“你们觉得呢?”
为锻炼他们,楼喻在他们今年生日过后,便让二人参与朝会。
虽然没立储君,但谁都知道皇帝是在培养继承人。
楼茝声音清脆道:“陛下,臣妹以为,北境草原到底是否贫瘠,需要派技术人员实地考察方能确定。”
他伸手触上霍延额鬓,目光从眉毛直流连至下颌。
“黑,糙,也瘦。”
霍延逮住他手,放在唇边亲吻。
“嗯,看来要回去保养几日,才能来见阿喻。”
楼喻在他颊边亲下,声线低柔道:“可还是最英俊那个。”
小麦色肌理上,大大小小疤痕交错重叠,其中道新疤横亘腰际,还泛着淡淡粉。
楼喻面色更沉:“怎弄?”
“战场刀剑无眼,打仗难免会受些伤,这都是些皮肉伤,不碍事。”霍延急忙解释。
他说是实话,确实只是皮肉伤。
是为救人不小心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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