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帮
洗啊？不用
吧！”
“你瘸着腿，没人看着你，再摔个半身不遂，你觉得光荣吗？”
曲昀摇摇头：“不光荣。”
“帮你擦
下。”
凌默还拿个塑料椅子进去。
“当然行啦！”
出医院，凌默扶着曲昀上公交车，曲昀挑着嘴角，摸摸凌默
手说：“哎哟，刚才你那紧紧抓着样子，就像是要生孩子！”
凌默拍开他手：“都是汗，起开。”
“现在倒是嫌弃手里有汗，刚才抓抓那
紧。不知道还以为缝针是你呢。”
凌默没有说话，曲昀知道自己受伤让凌默不高兴，也就闭嘴不敢再招惹他。
凌默正要起身，就被曲昀拽住。
“不就两针吗？真不用打麻药！”
他受过比这严重伤，十六针缝合，咬着牙就过去。
现在这两针，算个毛线啊。
凌默还是要去缴打麻药钱，曲昀却紧紧拽着他手说：“别啊。把钱留着，还想买beyond磁带呢！”
“怎不关事儿？们两在张照片里啊！哎呀！忘记问！她是哪班，好问她要照片呢！”
“你还是赶紧去医院缝针吧。”
到医院，医生看看伤口说：“这位同学，你这伤口，缝两针应该就够，去打麻药话还得排队。你看你能不能忍住？”
“打麻药。”
“能忍。”
梁茹看都说：“还是凌默想周到！”
周到
晚上，当梁茹回来，看见儿子受伤，着急地说要给炖乌鱼汤。
曲昀歪歪嘴，凑到凌默耳边说：“完，乌鱼汤呢！这会儿真变成剖腹产。”
凌默没理睬他。
运动会天，两人都是身汗。曲昀是肯定得洗澡，但是他腿上伤口不能沾水。
凌默整理两个人换洗衣服，说声：“走，陪你洗澡。”
凌默看着他，曲昀拉紧他手腕：“真不怕疼，伤口早就麻掉！你陪着就行！”
凌默站在那里两三秒，这才坐下来。
当医生针扎进曲昀伤口里，他自己还没觉得疼，旁凌默却仿佛很疼般，抓紧他手。
曲昀反而伸出另只手来挡住凌默眼睛说：“要不你甭看。怕你晚上睡不着。”
医生速度很快，他看曲昀那云淡风轻样子倒是很欣赏：“小伙子，行啊！”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医生看看他们两，笑。
“你这同学还挺心疼你啊？”
“那当然，他不心疼，谁心疼？”曲昀脸得瑟。
“给你排队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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