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脚趾就不要搓
嘛！”
“你脏不脏？”凌默反问。
“你不嫌
脏啊……”
“不洗干净才脏。”
凌默
手指
动，曲昀就绷紧全身，想哼哼。
之前曲昀就发现，凌默力气其实挺大，而且很多时候，自己都挣不过他。
这个时候也是。
曲昀继续护着“小小北”，凌默却拎着花洒，给他冲脚。
当凌默手覆上曲昀脚背，曲昀整个人都差点没从塑料凳子上翻下去。
“你……你……你……”
太尴尬哦！
凌默拿着花洒，对着曲昀背冲冲，又打湿毛巾，帮曲昀擦擦前面。
当擦到腰那里时候，曲昀赶紧用手护着下面，副严阵以待样子。
“你干什
呢？”
“怕你……伤到小小北！”
是周到啊，可啥也不穿就这样和凌默呆在起，曲昀觉得不好意思啊！
进浴室，曲昀半天也没脱衣服，反倒是凌默利落很。
他回头，曲昀看见他那里，不由得震惊下。
凌默看曲昀动不动，以为是他单腿站不住，走到他面前，将他胳膊放到自己肩膀上，低下头来说声：“抬腿，帮你。”
他说话时候气息正好就在曲昀小腹上，还好隔着运动背心，不然曲昀觉得自己铁定要完蛋。
“别搓……”
凌默却像是没听见样，继续给他洗。
曲昀觉得自己双脚这辈子都没这干净过。
洗好，凌默给他把后背擦干净，曲昀全程抖护着他小小北，凌默凉凉地说句：
“干什？”凌默副完全不在意样子，轻轻揉着曲昀脚底板。
“脚出汗……”
“谁脚不出汗？”凌默凉凉反问。
他手指很有力度，摁得曲昀舒服想哼哼。
当凌默指尖伸进曲昀脚趾缝里，曲昀个紧张，立刻夹住。
凌默轻轻哼句，就坐在浴室四面上，帮曲昀擦腿，他侧着脸，眉眼间有种很认真感觉。
“疼不疼？”
他说话，温热气息就落在曲昀腿上，仿佛全身所有热度都飞驰而去，要把他血管都烧着。
“不……不疼……”曲昀下意识屈起膝盖来。
凌默却扣住他那条腿，握着他小腿，“这条腿别屈起来，不然绷着伤口。”
“……自己来……”
“你自己来吗？”
“来！来！”
曲昀背过身去，低下身来，坐在小塑料凳子上，把裤子和上衣都脱。
刚才那角度，如果真让凌默帮自己脱，那岂不是在凌默眼前近距离展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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