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当时太蠢，想着她想做魔后，就让她做去吧，横竖你也不会想做，”太华磨
磨牙，克制着恨意，沉声道，“却忘记任何对她
示好，都是对你不公。”
云烈心头微动，看着他沉静脸，揣测这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太华：“那个时候，他们确实成功修改你记忆，让你从封闭自己崩溃状态中恢复过来，又是那个让人移不开眼小仙鹤，
开始并不知道他们在你记忆中做手脚，对他们是心存感激，直到那次宴会……”
云烈知道他指是哪次。
魔物们放浪形骸、善于享受，城中经常举办大型庆典，可在他印象里，最不愿回顾、却又经常出现在噩梦中，是次在
云烈翻手，捏起他手腕，二指搭脉，仔细分辨片刻：“你力量透支，怎
搞？……你这短时间从魔宫赶来，直接劈开空间？”
“嗯。”
凭空劈开空间所需要能量是不可估量，十年前第六天城陷落时，太华在战场上直接劈开空间将云烈送走，这也是他最后脱力被擒主要原因。
云烈握着他掌心，输些力量过去。
“不用。”太华按住他脉门。
…让天谴放马过来！
“你知道从神手里抢走个人该有多难，你却说后悔？”太华咬牙切齿，“不错，是后悔……”
云烈眼眸紧。
“后悔没有快刀斩乱麻，”太华道，“你说你优柔寡断，但真正优柔寡断是，早该知道天底下没有两全其美事，从寒凛要挟时候，就该杀他们兄妹，免得他们在你记忆里做手脚，挑拨们关系。”
云烈眯眯眼睛，情绪上已经想要相信他，但脑中仅存丝理智，让他始终保持清醒，没有轻易相信眼前这个恶魔。
云烈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半晌，淡淡地说句：“用得着这急？怕和寒氏兄妹对上？”
“嗯。”
云烈微讶，没想到他坦然承认。
太华倚着山洞墙壁，眼睛微眯，面露倦色，语气平静地说：“寒馥恨你，更恨，她追求多年，从没给过回应，直到寒凛说可以为你修改记忆，答应封她为魔后，也仅此而已。”
云烈：“什叫仅此而已？”
太华和他对视片刻，明白他心中想法。
寒馥临死这招太狠，真真假假、反反复复，成功地在云烈心底种下颗多疑种子，从此，两人之间脆弱信任彻底分崩离析。
他感到浓浓疲惫。
云烈敏锐地察觉：“你不舒服？”
“没事。”太华苦楚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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