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
晏昭抬头:“不是四喜?还有喜呢?”
容与端详他片刻,将他拉上床,顺手就将红色帘幔放下来。
他解下自己状元袍,覆在冰凉身上。
不管别人怎羡慕嫉妒恨,容与都波澜不惊,落在有些人眼里,就是沉稳得当。年少便有如此才学心性,前途无量,未来可期。
殊不知别说个四品官,就是仁帝当场把皇位让给他,容与还嫌自降身份。
退朝后,容与还得穿着大红状元袍打马游街绕京,百姓夹道围观。他最适合红色,鲜衣怒马,肆意风流,看得晏昭目光灼灼,心如火燎。
只是晚间入住新宅,那意气风发状元郎就改换副面孔,冲着晏昭抱怨:“骑马骑得腿根都磨红,就该坐轿,你骑马穿红袍来迎。”
为庆祝喜事,状元府布置得红彤彤,间卧房搞得像是喜房。
如听天书……不,天书他反而听得懂,这些他是真不明白。
好在有晏昭帮忙。除容与,谁也看不见大殿中还多出位侃侃而谈大学士。
晏昭几乎不假思索地解答出仁帝每个提问,容与当个毫无灵魂复读机。仁帝和大臣们眼睛越来越亮,越来越钦佩。
同样听得认真,还有魂灯里温意初。
他寒窗苦读十几载,却也是第次涉猎朝堂。朝堂同样是门深奥学问,他要学还有很多。晏昭这些话,令他也受益匪浅。
“还有,洞房花烛夜。”
容与坐在床榻上,晏昭半跪着帮他把靴子脱,垂眼道:“今日累,就早些歇息。”
容与打量他:“那小皇帝对毕恭毕敬,是你搞鬼?”
晏昭说:“举手之劳。”
容与没有追问晏昭用什方法,总之他看到结果有效就够。
容与道:“晏昭,你知道人四喜是什?”
等到结束,仁帝第个拍手称妙:“说得好!”
他现在彻底相信,温先生真是天上文昌星下凡!
容与: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仁帝正是求贤若渴时候,此刻分外激动,给容与封个四品文官,并准许他不用对帝王行礼。此外还赐宅邸座,黄金万两,良田千顷。
别看四品官不大,官场也得熬资历。在场哪个大臣不是花几十年慢慢爬上来。寻常新人得从七品芝麻官做起,四品已是步登天,起点极高。上来就封品,其他大臣能当场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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