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舌尖卷走蜜饯,吃完颗,酝酿好气势继续开骂。
楚琢又喂给他颗蜜饯。
蜜饯还是挺好吃。
容与默默将蜜饯咽下,第三次蓄势待发:“你——”你炸,听见吗太阳,你炸!
楚琢眼睛酿些笑意:“蜜饯还有很多,想吃吗?”
容与:“?”
楚琢仰头将汤药喝进大口,俯身吻住容与唇瓣。
容与瞳孔放大,满眼都写着“你不要过来啊”。
然而他现在这具病殃殃身体无法抵抗楚琢靠近。
咫尺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睫毛几乎都要贴上。苦涩药汁被渡进口中,瞬间弥漫开难以忍受苦味,紧闭牙关被楚琢唇齿强硬撬开,药汁混着津液起没入喉管。
容与冷漠道:“不成。”
说再多话,那苦药味道能变好点吗?
不能。
所以都是废话。
楚琢:“……”
画得比你好多。
不过这回血玉镯学聪明,只是暗中腹诽,没说出来让容与听见。它怕又为主神大人火葬场添把柴火。
虽然为时已晚,火焰已经烧得很旺,不差这把柴……
“有那丑?”楚琢不信。
“孤也不是只会打打杀杀。”楚琢似是自夸道,“出身王族,哪能不沾染琴棋书画。虽没你画得好,但也不差。你时画不……孤可以替你画。”
容与挣扎着想要躲开,被楚琢牢牢禁锢得动弹不得。他干脆放弃挣扎,想着把苦药推回楚琢嘴里,这下反倒像是在迎合亲吻。
个很长很长吻。
分开时容与轻喘着,眉头深蹙,眼眶含泪——纯粹是被苦出来。
瞧着像是被欺负狠。
容与气得张嘴就要骂人,楚琢眼疾手快地往容与嘴里塞颗蜜饯。
“咳咳咳!”报应说来就来,容与才说不能,下瞬就咳得惊天动地。
身着单薄亵衣美人坐在床头,披着长发,咳得面色苍白,眼眶都泛起生理性泪水。那模样真是闻着揪心,见者不忍。
楚琢是最见不得他这样。
容与抗拒成这样,掰开嘴强灌下去,也怕人呛到。
楚琢沉默瞬,终于下定决心似,说:“冒犯。”
“你看到风景,想留住画面,孤都能为你画下来。”
“只是要劳烦你养好身子骨。还有很多风景你没看过,孤没画过,你不把身子养好,怎出去看世间百态,天地万物?”
容与不言语。
楚琢再次端起药碗,温声道:“就听话回,把药喝,算孤求你,成不成?”
容与要是这容易感动,善解人意,他就不是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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