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楚人,奴开始确实对公子有些偏见。便是在这日日细水长流里,才渐渐改观。”李福全叹道,“陛下,您大可不必忧虑。”
这世上,无人比卫敛更爱你。
小心过甚,以至于连句问询都不敢。
李福全猜想,应当是今日卫公子受伤事让陛下受刺激。陛下身边危机重重,与陛下亲近之人也总是时刻陷于危险之中。陛下该是怕卫公子与云太后、那只鹰、那只兔样,又因为各种各样理由离开他。
他今日之担惊受怕,皆因往日之痛不欲生。
李福全小心劝道:“陛下,卫公子不会生您气。”
“他定是生气。”姬越郁郁道,“他都不理孤。”
“卫公子是嘴硬心软。”自陛下独当面后,李福全鲜少看到姬越这般脆弱模样,他着急得团团转,突然想到什,说,“陛下,实话告诉您,公子知晓您旧日有失眠之症,特意吩咐过奴,将您殿中香调成楚国安神秘方,为就是他不在您身边时,您也能安然入睡。”
“那件五爪金龙祥云玄袍是您最爱穿衣裳,被浣衣局宫人不慎洗破个洞,是公子亲手拿针线缝补上。”
“还有每日您去看公子,公子对您仿佛毫不在意。可您不在时,公子天要问好几遍您行踪。若得知您在与大臣议事,他便从不打扰,只是叹声宫里无趣。若您无他事,公子便会起身去找您,说与您在起才有乐子。”
“……这些事,公子只说是微不足道,从不让奴说。”
有些事情,便是他也做不到如此心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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