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不早,诸位大臣和各国使臣都候着。”解雪时道,“该移步。”
“太傅。”
“嗯?”
“朕心里惶恐,唯恐袁鞘青那莽夫又闹出什祸事,待会还请太傅按剑,立在朕身侧。”
“臣遵旨!”
幼时就疲懒,在太学读书时,总央求赵椟替他略作遮挡,自己就倚在书童身上小憩。
他睡相霸道,觉醒来,衣带也歪得不成体统,便面挨太傅责罚,面哭着求太傅帮忙整理玉带钩,以免被先皇痛斥。
这会儿看太傅为他整理衣带,他竟飘飘然如在梦寐之中。
那双握惯剑手,十指素白,轻而易举地帮他抹平衣带,赵株颗心倒像是粘在他指间饴糖浆,砰砰乱跳,在这颠来倒去间被搅得酸中带苦,无限回甘,直要牵出丝来。
他又惊又疑,下意识地握住解雪时手。
解雪时不疑有他,反过来拍拍他手背,道:“陛下,宫人行事失分寸,自会去领罚,身为天子,宅心仁厚,出言不可太多凶恶。”
“知道。”赵株心不在焉道。
那只手松开。
他眼珠子这敢才微微动,手背上似乎还在酥酥麻麻发着热。
解雪时施加在他身上,那种沉凝如铁压力和不可捉摸吸引,同时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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