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平又转向齐北崧：“你那晚在水月山庄包房，毛小伟把姓沈
派进来给你下药，那时姓吴也在场，对不对？”
“对。”
郑海平说：“姓吴根本不是老混子。”
“什
意思？”程几问。
雷境说：“他是卧底警察，是陈光俊上线，经常出现在水月山庄就是为
以酒吧为突破口，顺藤摸瓜打掉后面fd集团。”
“啊呸！”齐北崧说。
郑海平对程几正色道：“养军犬不会咬人等于白养，
会儿你把撕咬服穿上，看他扑不扑你，必须能挂在你手臂上不放嘴才算合格。这是技术活，多学习，多进步！”
程几笑，但笑归笑，话还是得问清楚：“你送
把枪干嘛？”
“保护你。”郑海平说。
“为什？”
送就直说，别打老雷幌子。”
郑海平咽下茶汤，抿抿嘴，笑道：“那你别告诉他呗？”
只白皙手从齐北崧身后伸出，抓起那把枪：“哟，这枪熟。”
郑海平抬眼笑：“用过？”
程几将枪在手里抛抛，卸下子弹，熟练地将枪拆，又极快地装好，说：“这大路货嘛，当然用过，蒙着眼睛都能拆装。”
程几“啊”声！
难怪老吴宁愿冒极大风险也要救陈光俊，他们是战友！
齐北崧也是第次听说，满脸惊讶：“所以那天他才会被毛小伟那傻逼收买，他是故意！哎哟，早知道就不把他轰出去！”
郑海平也说：“如果你能留下他，他也会帮你解围，而不是靠小程。”
程几问：“吴
郑海平不理会齐北崧那阻止眼色：“行，直说吧，反正瞒不住你。”
但他说出来却不是刚才和齐北崧交流事，而是另件。
郑海平这人真挺难琢磨，也不知道他肠子弯弯绕绕到底哪儿通哪儿，既然他向来和齐北崧站在同阵线，齐北崧让他别说，他就不说。
“小程，前些天周志文之所以能救你干表哥陈光俊，是因为他接到个姓吴人打来电话，对不对？”
程几点头：“对，周经理说他是个良心未泯老混子。”
“那就好。”郑海平说，“过来之前还琢磨呢，就怕你不会。”
齐北崧前秒还生气，后秒得意洋洋：“程儿什不会啊，他什都会！”
郑海平看看他，扑哧又笑，说：“北崧，你看过电视上训练军犬节目没？”
“什？”齐北崧问。
郑海平说：“感觉小程就是那训导员，你就是那狗。他对付你只需要站着吹个哨，你就头劲地爬梯、走独木桥、钻火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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