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总有那些人,他们可以伪造身份,易容,或者住树上……
反正大城市要找个人,尤其是个轻功出奇得好人,真很难。
云雁回在旁边听着,倒是不心虚,因为谁也不
现在就更悲催,随着云雁回矮辈,郑凌又矮辈。
试想下,他若是见到白玉堂,须得叫白玉堂叔爷呢!多可怜,什也没做,就成孙子!
……
过几日,白玉堂伤势大好,果然言而有信,再次来到云雁回家中,要和傅云沣摆过酒席,结为兄弟。不得不说他们这些江湖中人太随信,他当初也是用个假身份,和颜查散结拜,当时两人也不过相识几日而已,还没这排场呢。
傅云沣年长为兄,白玉堂年幼是弟,白玉堂拿银子,叫傅云沣这个本地人置办席面。
“讨厌你们这些江湖中人,言不合就结拜,点都不在意别人感受……”云雁回趴在桌上,怨念满满地说。
也怪他太大意,自己插不进去,就跑去烧菜,结果傅云沣倒真是和白玉堂打好关系,叫他放下不满,但是居然是以这种方式。
傅云沣尴尬地挠挠头,“这个……时忘形。”
郑苹也不悦地道:“这回雁哥儿说得对,你结拜前也不看看,那小金都能做你儿子,你们认个义父子不好?若是天下年青俊彦,都叫你认做兄弟,你让双宜还怎嫁出去?”
躺枪双宜:“……”
傅云沣只收半,真叫附近闲汉帮忙安排席面。
那闲汉也机灵,非但从酒楼叫外卖席面来,还吆喝几个歌女,弹琵琶弹琵琶,小唱小唱,那场面不晓得多热闹。
云雁回这日要上班,回来得比较晚。
他在开封府中,正听着展昭和公孙策又在嘀咕白玉堂怎怎难抓,东京城这大,他混在其中,根本找不到踪迹。
这个年头,住店都是要登记,而住在民居之中,也不是那随意,按规矩来说,门口有牌子,每日要更新家里人口,包括暂住者姓名,以便各坊检查统计。
傅云沣彻底蔫,“现下已经答应,还能怎办呢,日后注意着就是。”
“感觉好生气啊,点也不想叫他叔叔,只想叫他鼠鼠……”云雁回这讲着,却也没人能听懂他在说什。
想到自己需要叫白玉堂叔,云雁回就觉得晴天霹雳。
突然之间,懂得郑凌感受。
当然,郑凌始终是最惨那个。白玉堂今年才二十出头,但云雁回更小,好歹还差三四岁。而郑凌,却是年纪大反而辈分小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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