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几个云雁回还是正经认识,不是第次叫他叔叔。因为她们几个,平日正是在瓦舍中卖艺,和大相国寺俗讲僧算是同事,故此云雁回认得。
这可不是巧,白玉堂同志不是要占便宜,那就让他占个够,占个饱好,好叫他知道,从此以后,他在汴京但凡入瓦舍,上青楼,进(挂栀子灯)酒店,都多得是人叫他叔爷爷。
别也就罢,你看他若是被群美女叫叔爷,是个什滋味吧!
……
云雁回脸无辜,对懵逼脸白玉堂道;“
白玉堂大大方方受这声,“好个乖侄儿。”
云雁回紧咬下后槽牙,半侧过身子,面对着屋角正在表演歌女们使个眼色。
这三五个歌女,纷纷放下乐器,走过来,娉娉婷婷礼:“方才不知是爷爷,失礼!奴家见过二位爷爷,望爷爷们福寿长青。”
白玉堂和傅云沣都是脸懵逼。
傅云沣还好点,白玉堂真是彻彻底底地懵逼。
会知道他这个穿来还挺解白玉堂人设,即便日后被发现傅云沣和白玉堂结拜,他也半点事都不会有,不会有人觉得他能猜出来那就是白玉堂。
等到回去时候,云雁回在外面就听到里面琵琶声和歌声,差点以为是别人家传来。
云雁回看到郑苹走到院子里来收衣服,就顺口问她:“阿娘,里面怎?”
郑苹:“你傅叔正和小金耍呢,两人要结拜,唤席面来,还有人帮招几个歌女。”
白玉堂来?
爷爷是什意思?
虽然说,有时候他会自称爷爷,但是这和被群妙龄少女真情实感喊爷爷感受,还是不样啊!
这些歌女又转而对云雁回行礼,叫他叔叔。
云雁回便叫起来,笑呵呵地说:“不知者无罪,你们也不知道是家人叫嘛,不过倒也算缘分。”
这汴京城各个行当之间关系错综复杂,歌女和妓女是不分家,有时候还互相客串,七拐八拐,都能和云雁回扯上关系,而且都请愿认他这个“长辈”。
云雁回暗道,该来还是来,看来,今天这个叔字是逃不过去,但是,既然是这样,也得让他明白个道理,那就是凡事过犹不及。
云雁回进屋,便见傅云沣和白玉堂正在吃酒。
傅云沣已是微醺,笑呵呵地说:“雁哥儿回来啦,与金兄,已经……正式结拜!方才,已告过天地,吃过结拜酒!”
白玉堂也斜靠着交椅,歪着脑袋看云雁回,笑得有点得意。
云雁回便稳稳上前礼:“侄儿见过金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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