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十多年前
事情，不是那
好查。徐明宇派
于部长：“……”
“
明白你想问什，”谭砚十分干脆，“事到如今对你也没有隐瞒必要，18岁时被空洞吞入，在陌生世界中九死
生逃出来，每次回到地球都在平县公墓里无名墓碑前。迄今为止到底被空洞卷入多少次自己都记不清
，不过可以确定，绝对超过138次。”
“每次都是那个世界吗？”于部长问道。
如果每次都是，那从18岁至今40年，谭砚都经历什。
“不样，上次那个算简单。”
上已知空洞有137例，算上刚才们经历已经是138例。”
于部长注意到自己说到1990年时，谭砚睫毛微微抖下，动作十分微弱，换成其他人根本无法察觉。
是，于部长以外人都看不到。
意识到这点于部长心中疑惑，却没有点出来，而是将方才徐明宇和乔知学说话给谭砚复述遍。
“以上就是国已知全部信息，这些是多年来对‘空洞现象’研究结果，乔教授坚信空洞中有量子力场出现，这些都是绝密内容，不过觉得你需要知道。”
于部长：“……”
回忆起熔岩世界那可怕高温，他不禁想再去冲次冷水澡。
见谭砚态度很配合，于部长便继续分析道：“目前已知最长次空洞发生在，2002年11月4日，地点在非洲无人草原上，时间话，换算成北京时间是夜间23点12分36秒，15分钟后停止扩张，第二天下午13点58分36秒自然消失。”
“或许你觉得想法很疯狂，让小徐去查你当天出勤记录，最准确。”
所谓最准确，并不是单位台账中保存出勤记录那简单，有些历史性东西都是比较模糊。比如如果某天谭砚没有上班，事后回来他告诉领导自己出外勤，考虑到他常年无休，以及工作勤恳，没有人会怀疑他话，也没有人去查证他是不是真出外勤，出勤记录本上只会出现满勤字样，但是谭砚当天是否真出外勤，有待考证。
谭砚扫眼纸上公式代码，便没有兴趣地收回视线：“看不懂。”
“哦，确是有些复杂。”于部长表示他当初也是学习好久才看懂。
见于部长还没理解自己意思，谭砚又道：“初中学历，毕业后去当兵，复员安置到平县治安管理所，你觉得这些东西能看懂多少？”
于部长：“……”
“还有你刚刚给说东西都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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