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手下将当年还在岗所有人员都查证
遍，终于从名退休职工口中问出当天谭砚去向。
“谭砚那天其实没有出外勤，他去扫墓。”那名退休老同志回忆道，“11月5号是
母亲忌日，也请假去公墓。还记得那天看见谭砚跪在个墓碑前，全身衣服都破破烂烂，好像跟谁起冲突样子。谭砚这个人，从小没爸没妈，心思重，有什
事都不跟别人说，挺可怜。那天他跪好久，头低低，好像在哭，看起来太可怜，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点心酸呢。”
“11月5号，时间相同，出现在公墓，可以理解为你刚刚从个很危险世界回来吗？”于部长问道。
“不记得具体日期，但确是02年冬天。”谭砚肯定道，“就旷工过那次。”
“两个‘空洞’同时出现，个有记载，个没有记载，但它们确是同时消失。”于部长又递给谭砚份资料，“这是已知137例‘空洞’出现、停止扩散和消失时间记载，后面备注是它们发现地，这些时间你都有印象吗？”
谭砚细细看过，那笔画几个勾：“就这几个太难有点印象，其余都不太记得，太多。”
40年，个人从青少年走到中老年，时间跨度太长，经历得也太多。
“先不提你身上诸多疑点，只看这份资料，可以理解为，在大家都不知道情况下，你其实已经拯救地球数十次甚至数百次吗？”于部长认真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于部长：可以理解为，在大家都不知道情况下，你其实已经拯救地球数十次甚至数百次吗？
谭砚：算算，搞不好是数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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