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七山下午有课,无法奉陪。沈怀今颇有几分兴趣,于是饭后便与乔七山道别,与许思渊同去展览。
现场布置得相当有艺术感,客流也比沈怀今预料中更多,想来是做不少宣传。
展览上遇到雕塑家本人,由许思渊介绍着聊几句后,沈怀今对这个年轻人更多几分欣赏。
雕塑家比他年长些,颇有几分傲气,但对许思渊十分信服。
“当初守着屋子作品无人问津时候,愿意尊重人不多,”他告诉沈怀今,“思渊是伯乐,没有他就没有今天成就。”
乔七山比沈怀今更多层想法,认为若他俩能多点名气,对绘画教室经营将大有助益,未来就能开更少课赚更多钱。
“画展是们俩合开吗?”沈怀今问。
“当然不是,两位老师作品风格并不适合同展览,很容易让参观者进行不必要比较,”许思渊摇头,“不会在这种地方节省成本。”
“那问题挺大,”沈怀今说,“能提供参展作品数量非常有限。”
毕业这几年,他并没有太充足时间和精力进行完整创作,作品也大多没有留在身边,就算把周涟房间墙上画同扒下来,恐怕也只能填满个展览间。
”
乔七山侧过头瞥沈怀今眼。
沈怀今只是笑笑,问道:“办画展话,们需要做些什呢?”
“提供作品,”许思渊说,“其他切,包括场地、人工、各项成本都由来负责。”
乔七山疑惑:“这……应该是没有利润吧?”
沈怀今与他们相谈甚欢,末
许思渊笑着叹口气:“不着急,们合作可以是非常长期关系,可以等。”
都说到这份上,足见其诚意。
那之后,他们又在饭桌上闲聊阵。沈怀今很快明白乔七山为何短短两天便改变对许思渊看法。
这个年轻人确实颇有见地,对艺术品有着苛刻但独到眼光,并且为人诚恳谦逊。能看得出来,他是发自真心认可两人作品,认为值得下血本投资。
席间,许思渊询问两人是否有兴趣参观下由他协助举办场雕塑展,地点就在大约半小时车程市区。
“展览般会是免费。”许思渊说。
沈怀今看着他:“那肯定还有别条件。”
“希望两位老师能与画廊保持长期合作,”许思渊说,“相信,收益定会让你们满意。”
他说得实在理想化,又偏偏有不少实绩佐证,让人很难不心动。
沈怀今心中有意,他相信乔七山也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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