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门外楼梯上传来虞惟笙声音。
“家里有客人吗?”
岳霄发出方才霍行之在听他们讲题时重复无数次冷笑声。
二十分钟过去,霍行之接近崩溃。
“为什不明白啊?怎就会不明白呢?那简单,讲得够细致吧!”他拿着笔在纸上狂点,“这里辅助线看明白吧?能看懂为什吧?啊?你倒是说话呀!”
岑星低着头,看着面前被戳出好多印子草稿纸,哭。
霍行之当场懵逼。
底应该如何解答疯狂辩论。
霍行之说,岳霄水平实在差劲,明明有更简单解法非要舍近求远教复杂,绕个大弯,误人子弟。八成是自己也没学好。
岳霄说,他教解法许多题型上都用得上,所谓简单解法却只能针对这题。他目是传授方法,岑星在打好基础之前不能走捷径。
霍行之依旧不屑。他觉得那种简单解法,也是基础中基础。只要灵活运用,很多相似题型都用得上。
而岳霄则表示,他所谓简单,思路上过于跳跃,根本不适合岑星。他教看似复杂,实则循序渐进,更方便岑星领会。
“你不要理他,”岳霄走过来,挤走霍行之,“是他教不好,说得乱七八糟,谁也听不懂。不是你问题!”
霍行之大喊:“是你在旁边发奇怪声音影响!”
他说完,突然副脱力模样,有些夸张地连连喘气。
好像是带着口罩大喊大叫老半天,缺氧。
岑星吸吸鼻子。
两个人番争执,谁都不服谁,只能找现场唯旁观者来评评理。
不幸目睹全程岑星心里不愿意,但没办法。
“你不信,你跟他讲,”岳霄拍桌子,“你有本事教会他跟你姓!”
霍行之往岑星面前坐,啪下把练习册丢在他面前:“你听着!跟你讲遍!”
岑星缩下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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