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不知道对吧,”郁千飞又得意起来,“那张卡是你帮人家做作业换。”
“是、是吗。”颜暖说,“这个真不记得。”
“你帮人家写个星期数学作业,换张卡。没过几天就听说,看你不好意思,所以没拆穿,”郁千飞说着,有些感慨地舒口气,“那时候就决定,以后不管你说什都不生气,有谁敢欺负你就打谁。”
颜暖低着头,握紧手里玻璃杯。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和你相反,”郁千飞说,“话说得特别动听,承诺誓言套套,说完就拉到,谁信谁蠢。”
“说不上来……可能是知道,你不管说什,心里都念着好,”郁千飞说,“和其他人不样。”
颜暖依旧皱着眉。
“想起来件事,”郁千飞喝光杯子里啤酒,又满上杯,“小学时候,有阵很流行圣斗士卡片,你还记得?有专门机器可以抽,块钱次,卡面随机。”
颜暖知道他要说什,立刻答道:“不记得。”
“记得,记得特别清楚,”郁千飞笑道,“想集黄金圣斗士,只差张沙加,怎都弄不到。”
东西。
“那才多少啊,你真没意思。”郁千飞不满,“难得高兴。”
颜暖不置可否。他不能多喝,因为怕郁千飞不知节制。万郁千飞醉,他得送他回家。
郁千飞口气干半杯啤酒,脸惬意地长舒口气,然后说道:“你今天好像话特别少……闹得也有点不好意思。还以为你听完那些肯定会嘲讽几句呢。”
“嘲讽什?”颜暖问。
“你在说谁?”颜暖问,“你前女友?”
郁千飞捧着杯子手顿顿,笑道:“好像真喝多。”
颜暖放下杯子,把装烤串盘子向他推推:“多吃肉,少喝酒。”
“嗯
沙加那时在孩子中人气特别高,炙手可热,谁抽到张能换许多糖果零食。
“然后你送张。”郁千飞说。
“捡。”颜暖立刻补充。
“你不是不记得吗?”郁千飞很刻意地挑起眉,笑容促狭,“想起来啦?”
颜暖为掩饰,拿起面前啤酒杯,浅浅地抿口。
“随便,都行,”郁千飞说,“都爱听。”
颜暖愣愣,扭过头:“有病,变态才爱被人嘲讽。”
“不样,不是喜欢被人嘲讽,”郁千飞解释道,“但你说就爱听,听着心里踏实。”
说着,他拿起面前刚送来烤羊肉串,大口吃起来。
“为什?”颜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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