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暖心里有现成例子。
只是说不出口罢。
郁千飞与他思维方式截然不同:“你放心,就算你杀人,也帮你藏尸体。”
颜暖呆下,哭笑不得。
“相信你也会。”郁千飞说。
“……”
“后来买鲜花饼来找你你还记得吗,看你副臭脸,就没敢提这件事。”
“不记得。”颜暖说。
“你说不记得就不记得吧,”郁千飞高兴地喝口啤酒,“所以后来你不告而别,也相信肯定是有原因。你这人就是这样,做堆事儿,全闷在肚子里,不愿意说,生怕别人知道你有多好。”
颜暖暗暗收紧手指。
。”郁千飞点头,却还是顺势喝下杯子里剩下啤酒。
“还有……少说话。”颜暖说。
郁千飞十分刻意地凑近看他:“不好意思啦?”
“是替你不好意思,”颜暖说,“分手两年念念不忘,不丢人吗?”
“你在转移话题,”郁千飞说,“你就是不好意思,因为知道你为帮集卡替别人写作业。”
“不会,”颜暖很确信地摇头,“会劝你去自首。”
郁千飞喝口冰啤酒,砸下嘴,点头称是:“也有道理啊。你放心吧,会听你,在里面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出来。”
正好有对小情侣从他们身边经过,闻言投来惊讶目光。女孩儿警惕地往另侧挪挪,男孩儿赶忙伸手搂住她肩头。
郁千飞酒劲儿上来,浑然不觉,大声说道:“你个人在外面,也要好好生活,知道吗?”
颜暖替他羞耻,低下头踹他:“闭嘴吧你!”
“你太主观,”他低着头,沉着声说道,“因为在别地方受挫折,就股脑儿把期待都压在身上,很容易重蹈覆辙。”
郁千飞不以为意:“怎,你还能把给欺负呀?”
“……也可能做让你接受不事。”
郁千飞竟噗嗤下笑出声:“比如?”
比如。
他笑得很开心,眼睛全眯在块儿。他又开瓶啤酒,这回干脆懒得倒,对着瓶子吹。
“别喝!”颜暖说。
“其实还知道件事,”郁千飞亢奋起来,“高中时候……高几来着?忘自己轮到值日跑去打球,你怕被老师骂,替把地给扫。”
“有这种事吗?”颜暖尴尬极。
“你知道是怎发现吗?”郁千飞笑得停不下来,“等想起来回到教室,发现地上干干净净,跑去跟另个值日生道歉,她好惊讶,说今天跟搭档不是颜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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