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是背对着大门坐,正要转身,发现鹿澄眼睛明显瞪圆圈。
在心中习惯性给自己进行测验陈最判断,这是个惊讶表情。
当他起身面向大门,看清进来人后,眼睛也瞪大圈。
“……爸?”陈最愣愣地叫到。
站在门口老陈同志无奈又尴尬地看看他,接着把视线投向坐在病床上鹿澄。
“嗯,不够,还差截,”陈最故作严肃地点点头,“你得负责。”
鹿澄看着他,没出声。
陈最猜想,鹿澄大概已经猜到自己接下来会说什。
“所以,为弥补,你每天都要主动亲下。”
鹿澄眨眨眼,仰起头来,陈最也配合着俯下身。
次拉住他手:“你为什会觉得自己不好呢?你那善良那为别人考虑,简直不起!”
他说得未免太夸张,陈最又想笑又尴尬:“……就当是存款吧,现在天降横财。”
以他现在经济状况,实在没有再同人客气余地,不如大大方方收下,也让那认死理倔强老太心里能舒坦些。
“俗话说,否极泰来,”鹿澄说,“从现在开始们要交好运啦!”
陈最在他脑门上用力亲口:“说得对!”
“小鹿好久不见,”他往里走两步,“现在身体感觉怎样?”
“叔叔好!”鹿澄紧张,顿时杀气腾腾,“没事!”
老陈同志没见过他日常便装时模样,不由往后退半步,连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完,他看向陈最:“你跟出来
“这是免费,不算,”亲过以后,鹿澄又说,“修车到底差多少呀?”
“不用啦,”陈最轻轻地弹下他脑门,“……从你这里得到已经太多。”
见鹿澄似乎还想再说什,陈最又次靠近他,点点自己面颊:“再亲口。”
鹿澄刚把嘴唇贴到指定地点,背后传来非常明显咳嗽声。
两人立刻像弹簧样分开来。
鹿澄似乎是冲他笑下,接着又问:“你出来打工,是不是为修理亚历山德拉二世?”
陈最在短暂瞬间想要掩饰,但很快又意识到,没必要。在鹿澄面前,他可以保持轻松自在。
“嗯,不敢告诉爸妈又撞,怕他们收车,只能自己攒钱,”陈最说着,忍不住捏下鹿澄面颊,“这想,还真是因祸得福。”
要不是为钱出来打工,他哪有机会能收获这份迟来可爱。
“五千块够吗?”鹿澄又问,“这件事也有责任,如果不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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