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同志拿出手机:“打电话啊!”
陈最赶紧去抢:“别别,真知道错!”
“虽然没有酿成大错,也是个警醒,”老陈同志说,“可是你看看你,才刚闯祸就故态复萌,你知道和老鹿在门口站多久吗?都找不到进来机会!”
回想两人刚才卿卿拉拉扯扯模样,哪怕对话没有被听见,陈最也羞耻万分。
他红着脸抗议:“难道你们当初谈恋时候不这样吗?”
当初两家人起玩过密室后又约着吃晚饭,相处愉快,之后也保持着联系。出这种事有所交流并不奇怪。
父子俩路走到楼梯口,终于停下脚步。
“你个臭小子,”老陈同志转身便作势要敲陈最栗,bao,“干得什好事!”
“先别说这个,”陈最躲过后紧张地问道,“这事儿只有你知道吧?有没有走漏风声?”
“你给老实点,”老陈同志很努力地板下脸故作严肃,“不然现在就打电话告诉……”
下。”
陈最咂下嘴,老老实实跟着往病房外走。
身后传来鹿澄急切声音:“叔叔,不怪他!”
老陈同志转过身去,冲他笑:“小鹿你先休息吧,跟他聊会儿,很快。”
“嗯,”陈最附和,“没事儿,也不走,你放心。”
老陈顿下,说道:“们……们当然是相敬如宾,彼此都很克制,直到求婚送戒指才开始进步发展。”
陈最狐疑:“……真假?”
“这能骗人吗?”老陈说。
“那……你们交往多久才求婚?”陈最问。
老陈目光闪烁:“这跟时间有什关系……重点是你态度!你对人家小鹿是不是认
“别别别,没必要没必要,”陈最赶紧劝阻,“这是们父子俩小秘密!”
“你看看你这态度,”老陈同志真有些不高兴,“你觉得这种事很儿戏吗?”
“当然不是啊,”陈最挺尴尬,“……知道错。”
“乱来,”老陈同志碎碎念起来,“当初年轻时候,可是求过婚以后才敢……你居然还在公共场合,丢不丢人?”
“知道知道知道知道……”陈最和他对着念。
鹿澄忐忑地点点头。
陈最心情却是要比他放松些。
如果来是家里另位,他此刻必然神经紧绷大气不敢出。但老陈同志是个完全不值得被恐惧爸爸。
出病房,他立刻与等在门口鹿爸爸打照面。
鹿爸爸与老陈同志寒暄几句后便进病房,很显然,老陈同志是被他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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