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未有些不满地蹙起眉头:“你是不是瞒着呀,怎完全没听说呢?”
这个问题已经在他心头蹦跶整晚。
“他说漏嘴,所以你踹他,对不对?”郭未问。
阮亦云并没有立刻回答他问题。郭未很明显地感觉到他那与自己牵在块儿手指不自然地动动。
过大约十多秒,阮亦云浅浅地叹口气:“对啊,怕你担心嘛。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在学校里晕倒?那时候身体已经开始分化好阵,可是完全没意识到。”
郭未当即摇头:“不不,要回去看书。”
“你现在这样,还能看书?”阮亦云问。
“没醉,真没,就是稍微有点点亢奋,自己能感觉得到,”郭未说,“过会儿就好。”
他酒量般,好在很有分寸,并不贪杯。方才倒得不多,没过量,根据以往经验,等上个把小时就能彻底缓过来。
“还剩三门课,要为美好暑假拼搏!”郭未边喊边对着前方竖起拳头。
,便被阮亦云无情喝止。
那之后他们就着烧烤又热热闹闹聊个多小时,对于两人那些陈年旧事,郭未听得津津有味。
待他们与陈最道别,郭未边往学校走,边低着头用手机搜索起“清纯大学生Omega”,没会儿,便在堆奇怪涩勤信息中找到那张转说中照片。
“哇哇哇,天啊,救命!”他对着手机大喊,“下子心跳都加快!这就是传说中‘初恋脸’吧,看眼就会被夺走初恋!”
阮亦云无奈地抽走他手机,强行塞进他兜里:“你心跳快是因为喝多。”
“那次其实很危险吧?”郭未问。
“反正现在好好,也没留下什后遗症,
阮亦云笑个不停:“好,加油。”
“对,”郭未放下手,“想起来件事,刚才直想说,没找到机会。”
“怎?”阮亦云微微侧过头,目光温柔地看着他。
“陈最为什说你差点分化失败?”郭未问。
阮亦云表情微微僵。
“不是,是因为你,”郭未说,“太好看,要存下来!”
阮亦云拉住他手:“有本人还不够吗?”
郭未抬头看看他面孔,很快低下头,吃吃地笑起来。
“外婆从小总说耳垂肉多,天庭饱满,看就是有福气人,”他说,“以前觉得是迷信……现在看来,可能是真。这世界上得有多少人羡慕呀。”
天色已经彻底暗。两人又安静地走会儿,阮亦云问道:“要来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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