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在夜过后默默
阮亦云当即蹙起眉头。
“可能是因为,你跟他关系铁、感情深,就对他有天然好感,”郭未说,“爱屋及乌嘛。”
“……那你也不能当着面这夸别Alpha。”
“就是因为是Alpha,才夸他,”郭未说,“要是他是个Omega,还和你那好,那可能就要忍不住在心里嘀嘀咕咕。”
阮亦云很快意识到什:“因为也是Alpha?”
“没有吧,”郭未语调逐渐变得不再坚定,“应该……应该没有啊……”
“要是没记错,那就是这个人说话颠三倒四,”阮亦云说,“给摩托车起名伊丽莎白人你能指望他多有逻辑?”
“……是亚历山德拉。”郭未纠正。
阮亦云笑道:“亏你记得住!”
郭未也笑:“听着还蛮有意思。”
所以也没必要特地说出来让你着急嘛。”阮亦云说。
原来是这样,郭未点点头,心中涌起许多迟来心疼。
“别想啦,都过去。”阮亦云柔声哄他。
郭未叹口气,又问道:“那他为什会说你分化拖得太久?”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
郭未很不好意思,浅浅地点点头。
“……你明明说不像。”
“但你是,”郭未说,“而且……有些时候还是有点像。”
“比如?”阮亦云好奇。
郭未低下头:“……昨天晚上。”
“跟他认识那多年,太解他,”阮亦云说,“这人脑子有坑,把他说所有胡话都当真早晚会被气死,必须得只耳进只耳出。”
郭未笑道:“倒是觉得他人怪不错。”
他完全能理解阮亦云为什会和个如此不靠谱人做那多年朋友。陈最外表看起来压迫感十足,骨子里却是极好相处,个性随和大方、风趣幽默,偶尔胡言乱语也不招人嫌,脾气好能随意开玩笑,交往起来非常轻松舒适。
当他把这些感想告诉阮亦云,阮亦云显得十分介意:“有这好吗?”
郭未傻笑几声:“挺喜欢他。”
“……有吗,他有这说吗?”阮亦云问。
“有,”郭未回忆会儿,“好像是说,因为你不谈恋爱,分化拖得太久……”
“什乱七八糟,这和恋爱有什关系,”阮亦云说,“那时候明明已经跟你在起,你不记得?”
“就是啊,所以才觉得奇怪嘛!”郭未说,“他说得好像们还没在起之前你就已经开始分化样。”
“他真这说过?你确定你没记错?”阮亦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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