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有空吗？”刘源问。
周砾皱眉
在他对着手机发呆
时候，刘源发来
个有点儿纠结表情包。
那之后，他很快又打来电话。周砾犹豫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接起来。
他打算严肃勇敢地告诉刘源，他想停止合作关系。因为合作对象让他心神不宁，他受不，快疯。
“那个……出点小问题，”刘源在电话里语气听起来十分紧张，“
给妈看你照片，她特别喜欢。”
“……啊。”
于是刘源说，你小心身体。
过会儿又说，没空回消息也没关系，你忙正事儿要紧。对着你自说自话也挺开心。
再过会儿，他突然问，你会不会嫌烦啊？
周砾在这期间直注视着手机屏幕，眼睁睁看着他把最后那条发出来，接着又撤回去。
他慌得不行，拿着手机团团转，最后决定干脆当做没看见。
消息.
刘源这个人真烦死。
他从那天起变本加厉地给周砾发消息，说都是无关紧要废话。周砾十条里回条，依旧完全打消不他热情。
周砾觉得自己不胜其扰。
那种烦躁感和第次见他时唯恐避之不及厌恶情绪还有点儿不样。
周砾下意识想回答，那
巧，妈也是。
然后忍住。
“她看完以后问……再过阵子就过年，能不能邀请你来家吃顿饭。”
“……”
“说得去问问人家有没有空。“
这样日子过个多星期，期间他还忍不住找戎逸抱怨次。
他原本想和戎逸说，昨天听见广告里小朋友在那儿念“为有源头活水来“都惊下缓不过来，是不是干脆拉黑他算。
可惜戎逸这家伙没什良心，忙着和他陈柯尧两人世界，不理他.
直到刘源在消息里问他：“你还记不记得们约定？”
周砾想好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他们曾经成立过个互帮互助小组。
他觉得心慌意乱。
他甚至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有点精神过敏，好好总会下意识觉得自己手机在振。等点开发现没有任何消息，还是会忍不住去戳开和刘源对话框再次确认。
他甚至摸索出刘源给他发消息时间间隔，到差不多该收到消息时候就忍不住去看几眼。
期间刘源给他打过几次电话，他都没接。事后胡乱找借口，说是交接工作忙没留意，没重要事儿就先不说。
刘源问他什时候有空起去吃栗子鸡，他隔大半天才回复，说最近都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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