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没有觉得
也挺不错
？”他又问。
“没有。”周砾说。
刘源比他傻
点，长得可能
“真挂
，晚安。”.
他没有想到刘源是个那
不拖泥带水人。
从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发过任何消息。周砾每次手机振动都立刻查看，之后都会失望。刘源对他精神领会十分彻底，旦被拒绝就彻底消停，完全可以算作先进典型。
但周砾觉得不高兴。
他觉得刘源太小气。
隔好半天，他才终于小声答道：“是啊。”
周砾不吭声。
于是刘源再次重复：“是啊，喜欢你啊。”
周砾咽口唾沫：“不想谈恋爱。”
“嗯，看出来，”刘源说，“心里有数。”
但话到嘴边，却不知为何僵硬下。而僵硬过后，他意识到自己没有说这句话必要。
可说着要道别刘源却没有挂电话。
他顿会儿后又说道：“其实你和戎逸没有在起过，对吧？”
“……怎突然说这个。”
“他假扮你男朋友时候肯定不会像这样整天骚扰你。”
。
“没有。”他说。
刘源沉默会儿，突然长长地舒口气。
“嗯，那就去找个借口推，”他说，“你现在忙吗？前几天看本书，特别有意思，你肯定喜欢。”
周砾咽口唾沫：“忙。”
只不过没答应过年去他家吃饭，就立刻不给他发消息打电话。拒绝他表白，就连朋友都做不成。
这个人不再出现在他世界里以后，他烦躁感点儿也没减轻，反而加重。
他浑浑噩噩直到办妥离职手续，临行公司部门里开个送别会。会上李啸然又来找他说话。
“你和你男朋友吵架啦？”他问。
周砾皱着眉头，不理会他。
“那你……”
“行吧行吧行吧，”刘源十分夸张地叹口气，“以后不骚扰你，你别删好友别屏蔽，成不？”
“那们以后还是朋友吗？”周砾问。
“尽力，”刘源说，“但恐怕不太行。”
“……”
“……”
“你要是觉得烦，就告诉吧，”刘源说，“克制下。不想被你讨厌。”
周砾拿着电话，在房间里团团转，慌得手心都麻。
他纠结很久，然后十分突兀地问道：“刘源你是不是喜欢啊？”
刘源明显吃惊。
“……”
“……”
两个人同时沉默会儿，刘源终于再次开口。
“那行吧，不打扰你。挂啦，晚安。”
周砾差点脱口而出，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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