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维持着端庄优雅姿态,却又股脑地把自己能给好处全都抛到他面前。或许就是想找个人陪伴在身边吧。
虽然此前从未听说过这个名义上亲人,但路敞觉得她有点可怜。
因为无法回避问题而亲手把自己唯孩子推开很固执,也没有必要啊。
或许这不应该算是“问题”。路敞想,称为矛盾更合适些。他曾经听家里这两人互相开玩笑时提起过些以前事。
路奕鸣年轻时,父母曾给他安排过场“门当户对”婚姻。
“他们有很久都没见过面吧。”路敞说。
“嗯,得有五六年?自从们结婚以后,他跟家里直都不怎联系。”
宋轻舟说,“或许是跟你见面改变那位老太太想法。感觉上是件好事。”
“也希望是这样。”路敞想起自己结束见面时多嘴那句,不太确定是不是做对。聚餐回来路上放松愉悦心情被冲淡不少。
“先回房间。”
眼,难得配合道,“想吃烤肉。”
是真想吃。
他说完,又补充道,“五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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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超热情地拉去跟关浔家人起聚完餐后,路敞回到家时天已经黑。
但他们没想到,向来品学兼优又孝顺听话儿子不仅拒绝这样妥帖安排,居然还执意要跟个男人结婚。且是以这坚决不容质疑态度,迅速到国外去领证。让人连阻拦都来不及。
跟宋结婚后第二年,路奕鸣父亲去世。路老夫人痛不欲生,把这切祸端都怪罪在儿子身上。似乎是因为他冥顽不灵,他“不正常”性向,才把她
“好。”
宋轻舟点点头,见他进房间才收回目光,看着桌上精致菜肴和空荡荡桌椅,叹口气。
回到房间洗漱过后,路敞躺在床上,回想着那天见面时跟路老夫人对话。
他妈妈那边没什亲人,从小都是只有母子两人相依为命。虽然每逢节日假期时会有点孤独,但也并不是无依无靠。
而那位路老夫人,看起来很孤独。
宋轻舟难得有天不去带晚自习,在家里研究新菜。他到家时热腾腾饭菜刚上桌,虽然已经在外面吃过,但还是坐下来拿起筷子尝几口,奉上真情实感称赞。
路奕鸣没有回来起吃晚饭。路敞想问又不好意思开口,被看出来。
“他今天有个特别约会——去见他妈妈。就是你奶奶。”
宋轻舟说着,打趣道,“觉得是因为你。”
上次回来时路敞主动说起路老夫人私下约见他事,路奕鸣听完沉默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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