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黄河远想想白云间也没有,刚准备脱下衣服擦鼻涕,肩膀就被点下。
张手帕纸,有点皱。
“昨天你在食堂给。”白云间淡淡开口,雨伞斜半,盖在黄河远头上,“好人有好报。”
个他记得最清楚,妈妈原本有着丝绸般头发,后来她去做化疗,他偷偷摸妈妈发,只轻轻顺,就摸下来缕头发。干如枯草,毫无生命力可言。
是癌症。只有癌症才会掉那多头发。
童年阴影和现实画面起涌上心头,黄河远没有细看,猛地将手心头发扔远,眼眶通红地看着白云间。
白云间:“……?”
黄河远反之前,bao怒之态,用力揉揉眼睛,声音沙哑得要命,“你回去吧,个人走走。”
黄河远说完,转身走。这回是真哭,边抹眼泪,边吸鼻涕。
白云间无法理解为什黄河远薅下他假发片之后会哭成这样,撑着雨伞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他并不需要听课,就当散步吧。
科技楼后边有座小山,两人前后沿着桂花树小道往上走,黄河远突然停下,猛地吸下鼻涕。他没有回头,带着浓浓鼻音问:“你,有纸吗?”
身后只有沙沙雨声,和平静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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