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自修下课,黄河远去问顾海宇严辉怎样。
“辉哥好着呢,过几天就来。”
黄河远:“你知道你这表情像什吗?”
“……什?”
“你表情和黄振华敷衍时候模样啊!”
黄河远正欲合上桌盖,眼神忽地顿。桌盖内里有磨损痕迹,好像是用砂纸磨过。他记得很清楚,上学期他桌盖并不是这样。
黄河远转过去问:“俞飞,你知道谁替整理过桌子吗?”
“白大佬吧,”俞飞说,“有时候晚自习他会在你位置上坐着。”
“那他用砂纸磨桌盖里面吗?”黄河远奇怪地问。
“嗯……”俞飞放轻声音,“大吊,课代表事,其实大家都相信你。但是有些傻逼,偷偷来你课桌上乱写乱画,都被白大佬擦掉。你不要介意。”
,”陈思柯说,“其他时间管不着。”
黄河远:“……你同意?”
“不同意有什办法?”陈思柯看着黄河远,目光柔和些,“看来在家养得不错,胖。”
黄河远:“……”
陈思柯叹口气,“回来就好,也不知道你们严老师什时候才能回来。把年纪,实在不想再当班主任。”
“嗐,要不
黄河远:“……”
黄河远看向自己桌面,桌面其实也有被磨过痕迹,大概是些骂人话,被白云间磨掉。
黄河远鼻子发酸。也是啊,有人安慰他,相信他,自然就有人诋毁他,质疑他。他老爹费尽心机地藏着手机不让他上网,就说明雷锦龙跳楼事学校没压住,在网上传开。而这种事旦上网,网友齐齐升堂,只会被传得越来越离谱。
……其实并没有很糟,因为只要有朋友相信他就够。如果他再也不来学校,才是随某些人意。他来学校,就是要告诉他们,本王问心无愧,AKA黄河远neverdie!
黄河远把眼泪憋回去,摸摸白云间磨出来痕迹。骂人话被他磨得光滑,微微凹陷下去,只留下浅白颜色。黄河远鼻子发酸,心却不酸,好像变成颗红草莓,泡进甜牛奶里。
严辉头发是少点,但似乎只有四十几岁,已经过去两个月,他怎还没回来?
“他出院吗?”黄河远担忧地问,“怎样?”
陈思柯欲言又止,垮着脸道:“你不用管,自己注意点就行。”
黄河远头雾水地进教室,两个多月没来,他桌肚里面堆满零食,试卷和些信。
东西被人整理过,信堆成叠放在角落里,黄河远粗略地翻翻,多是些好话。比如相信他啦,比如想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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