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黄河远跳起来给她鼓掌,“别紧张!!!”
隔着黑压压人头,郑潇看见黄河远跳起来,脑袋上呆毛迎风招展。接着他前面那个人也跳起来,皮肤很白,似乎是白云间,“加油!”
群体效应就是这神奇,不少人受他们影响,鼓起掌,郑潇深吸口气,挺起腰。
“大家好,是高三直升班郑潇。今天要演讲题目是,勇气。”
“从小
黄河远和胡子叔说不通,上前步,挨着白云间和他吐糟,“爸,想象力真够丰富,看他闲来无事,就在脑补他亲儿子千种遇害方式。”
“确实要小心。”白云间深以为然,“泼硫酸难以近防。最好能将技能点在远攻上。飞刀或者弹弓是比较好选择。嗯……明天就开始练习。”
“……”黄河远炸毛,“你们适可而止啊!”
升旗仪式结束,照例是国旗下演讲,国旗下演讲最无聊。黄河远兴趣恹恹地抬头,眼睛忽地睁圆。
隔着五十几米,国旗下人影看不真切。她个子不高,穿着蓝白校服,齐耳短发,皮肤有点黑,手里拿着个话筒,整个人发着抖。
怎说,是你精神上父亲呢?”
黄河远:“少来,严辉到底怎样?”
“辉哥……”顾海宇无奈,“他大概有点受刺激。雷锦龙爹妈觉得儿子跳楼,是辉哥平时没做好学生思想工作,没完没地闹啊。辉哥出院后,主动向学校申请停职。”
“艹,还能这不要脸,”黄河远咬牙切齿,“看雷锦龙副为成绩要死要活疯魔样,都是被他们逼出来!”
顾海宇耸耸肩,“谁闹谁有理。今天星期,他俩肯定又在门口拉横幅呢。”
“咦,那是郑潇吗?”黄河远问。
“嗯。”
郑潇身后矗立着刻着“顶天立地”校训巨石,她驼着背看起来紧张至极,在巨石衬托下,显得特别小只。
般来说,国旗下演讲很少有脱稿学生,有些人上台对着稿子读都读不好,更何况郑潇居然连稿子都不带上来。
“居然这自信。”黄河远点点头,“本王很欣赏你。”
黄河远:“……”
星期,第节课下课后是升旗仪式。
天气回暖,二中又要求学生穿校服,黄河远忘穿,站在队伍最后。不,严格来说,他身后还站在胡子叔,拿着个警棍,笔直地站着。
黄河远:“叔,你离远点行吗?”
“不行。”胡子叔摇头,“你爸说,其他还好,最怕有人泼你硫酸。让千万保护好你。谁拿着瓶子靠近你十米以内,就先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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