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间：“……”
“他身上已经没有值得
嫉妒
东西
。”
白云间再没说话，雷锦龙也没有。往郊外开半小时有余，高楼大厦变为起伏山峦，黑黢黢像
头头潜伏巨兽。云河山庄在半山腰，灯火通明，像怪兽发光心脏。
雷锦龙开到云河山庄门口，看着门口招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卧槽……云是你，河指是黄河远？卧槽……！你把房子盖在墓地对面，不会是因为黄河远他妈就埋在北山吧？！”
白云间点点头。
“你不害怕啊？”雷锦龙问。
白云间：“……”
雷锦龙看着白云间散发着阴森寒气脸，心想鬼遇到他指不定谁吓谁，转过身，战战兢兢开车。
“黄河远有女朋友吗？”白云间突然问。
与刚才黄河远,bao躁地横着腿睡姿不同,认出他不是雷锦龙后，坐姿规矩到别扭地步。他重新套上毛衣，拉上高领,遮住半张通红脸，长而直睫毛像幼兽呼吸，细微地颤动着。
黄河远在装睡,他身体难受，心里难堪,不知如何面对白云间。
过会儿，白云间捏着他手指，非常快速在什
东西上按下，随即黄河远听见指纹锁被打开声音。
“雷锦龙,你在哪？”白云间问。
“……车库门口。”雷锦龙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刚刚……去买套和润滑剂。男同性恋，应该不能干捅？你们还没那个吧……别弄伤,黄河远明天还要上班！”
“……至少现在没有。”雷锦龙说，“其实有不少人追他，男人和女人都有，不过他都拒绝。”
“为什？”
“不知道。”
“你为什当他秘书。”白云间又问，“记得，你很讨厌他。”
雷锦龙沉默半晌，才道：“本来想说些冠冕堂皇话，比如放下，人比人气死人，只和自己比就够。”叹口气，唏嘘道：“这只是小部分。主要还是因为，黄河远他比惨多。”
“……”白云间无言片刻,道：“过来开车。”
不知道过多久，黄河远听见车门被打开声音,想着雷锦龙应该会送他回酒店，放下心来,彻底失去意识。
雷锦龙进车，着重看黄河远几眼,判断他明天还能起床上班,放下心来,问白云间道：“送你去哪里？”
“云河山庄。”
听起来房子很大，像住农家乐里似，白云间居然这有钱。雷锦龙不知道在哪里,在导航上输入地址，瞪着屏幕看几秒，震悚扭头，“你，你住在山里？山对面就是北山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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