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间愤怒地喂黄河远喝几口水,把湿掉衣服裤子脱个精光,拧把热毛巾擦擦他脸,再拿来宝宝面霜,仔仔细细地抹在黄河远脸上。
宝宝面霜依然是高中时黄河远同款面霜,白云间俯身闻闻,是熟悉,像甜筒样奶香味,
白云间背着黄河远上二楼,玻璃房里原本热火朝天打游戏青少年们全部停下,呆若木鸡地看着白云间上楼。雷锦龙混入其中,好奇地和他们攀谈起来,他现在迫切地想知道,白云间现在是开农家乐,还是开网吧。
白云间背着黄河远去客房,把他放到床上。黄河远睡得很沉,陷在白色被子里动不动。他手里还握着那条吊坠,银色细链从指缝垂下来,像条细细水线。
白云间勾着链子往外拉,黄河远无意识地收拳,紧紧握住吊坠。
“远……黄河远,”白云间拍拍他手,“把链子给。”
黄河远指头松松,但依然没放手,白云间掰开他手指,把吊坠抠出来,放在边。
时隔七年,雷锦龙迟钝地明白,为什当年班里磕黄河远和白云间CP同学,不管男女都磕得醉生梦死,津津有味。他俩这感情也太捉摸不透,耐人寻味!
“你们……”雷锦龙迟疑地问,“分手吗?”
黄河远当年只说对不起,并没有提分手,这也是他这些年坚持下去动力之。他原本想在今夜和黄河远做完后,彻底放下他,没想到会看见那条吊坠。
“严格来说,没有。”白云间说,“只是分开七年。”
雷锦龙:“……”就算是夫妻,异地七年也该离婚吧!
黄河远紧握着空空如也手心,嘴唇动动,没能发出声音。
亲吻过后红肿消退,黄河远嘴唇又恢复苍白,脸颊却还是很红。黄河远皮肤细腻,但很敏感,冬天风吹不仅会红还容易起皮,高中时他保养得仔细,皮肤总呈现种白里透红质感,像天然粉嫩腮红。
只是现在……
白云间摸摸黄河远脸,干得起皮,又糙又红。
捻捻手指,白云间心里涌起股莫名愤怒。他觉得,现在这个黄河远没有照顾好那个他喜欢黄河远,虽然他们是同个人,但不影响他愤怒。
白云间拉开车门,道:“你下来,扶黄河远。”
“……要送黄总回酒店。”
“他住这里。”白云间不容置疑地说,“你要是想住,还有房间,不想住就自己回去。”
雷锦龙:“……他都醉成这样……你不能这饥渴……”
“……你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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