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瑨道:“没有。”
阮鸿“哦”声,转身往回走,忽然又觉得不对劲,“子敬兄,你怎在祁老弟舱里?”
徐瑨:“……”
“逢舟喝多。”徐瑨顿,“谨之兄半夜出去,是不是去找美人作伴去?”
阮鸿“啊”声,急急转身回来:“他是不是有病?这都午时!”
月光从蓬窗照射进来,盈满舱室,微弱光线下,祁垣眼睛盈盈蒙蒙,像是蓄着眼泪,徐瑨眼神沉,他原本想拍拍祁垣头安慰下,这下不知怎,大手转而覆上祁垣脸。
“你不喜欢喊你祁公子……”徐瑨看着他,低声问,“那你也为何总喊徐公子呢?”
祁垣眨眨眼。
“那喊你什?”祁垣问。
“你说呢?”
年声伎也依次离开。
祁垣这晚听多久曲子,便喝多久酒。他酒量不错,只是这会儿虽神志清楚,反应却比平时慢许多。
徐瑨原以为他是贪杯,等把他扶上床,看到祁垣撅着嘴巴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人大概哪里又不高兴。醉酒祁垣跟小孩似特别可爱,还容易往外套话。徐瑨把灯吹灭,也挤上去。
祁垣却伸手往外推他。这就让人很意外,以前祁垣都会自觉钻过来。
徐瑨有些好笑,干脆攥住祁垣手腕,问他:“怎,要赶走?”
“有病就不会去,没病才去。”徐瑨本正经道,“你快去找找,还来得及。”
阮鸿像被人踩住尾巴猫样,在外面跳脚大喊:“谁去找他!他爱咋咋地!”说完气哼哼地走远。又过会儿,听到前舱阵乒乓乱响,不多时,船家便来问:“徐公子,阮公子上岸去。们现在停船歇灯?”
徐瑨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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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敬?”祁垣恍然大悟,虽然总觉得哪里被绕下,但又想不出来,“那以后喊你子敬兄。”
“乖。”徐瑨低低笑声。
俩人正说着话,就听外面有人敲门。
方成和不告而别,阮鸿着急地不行,于是挨个人来问。
“他有没有跟你们说,干什去?”阮鸿趴在门上,仔细听着。
祁垣不痛快晚上,立刻“哼”声。
徐瑨好奇:“那做错什吗?”
“当然错!”祁垣抗议道,“你喊他云霁云霁,云霁!”他不高兴地嚷嚷好几声,声音还挺大。
徐瑨哭笑不得,忙哄他:“好好,喊云霁怎?”他想起祁垣上次喝醉酒时候,很在意称呼事情,试探着问,“不是也喊你逢舟吗?”
祁垣被他问住,愣会儿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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