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两人距离不过数步,中间只隔着扇屏风,可他心中却总觉缺块,叫嚣着不满足。
夜深人静之时,只要合上眼眸,便会怀念起将那柔软温热躯体禁锢在怀中满足感。
不知是不是又想起前世原因,这夜格外难以入眠。
薛恕在罗汉床上辗转半夜,终于敌不过心中叫嚣渴望,悄无声息地起身走向床榻。
榻上人对他毫无防备,仍熟睡着,薛恕站在床边看许久,眼中情绪变换,最后到底还是抵不过诱惑,小心翼翼地掀开锦被,上榻。
音。
若真要论起来,那才叫偷情。
想起前世,薛恕有些心焦气躁,舌尖舔过上颚,虽然极力克制着,但眼底兽类样侵略光芒仍然难掩。
殷承玉发觉,却未曾回应,
他站起身来,衣摆如流水拂过地毯,赤着足若隐若现。
作者有话要说:
大狗勾:就钻个被窝,不干别。
“罢,薛督主爱留便留吧。”经过薛恕身旁时,他顿顿,身体与他挨得极近,面颊相对,殷红唇噙着笑:“反正孤这里也不差这张罗汉床。”
……
殷承玉上榻睡,薛恕熄灯后,也在罗汉床上歇。
他身形高大,那罗汉床虽然还算宽大,但睡起来还是有些束手束脚局促。薛恕曲着长腿,头枕在手臂上,侧脸瞧着床榻方向。
大约是最近殷承玉态度松动,对他越来越纵容,将他野心也越养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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