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死!”
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
阚泽也不戳破他这会儿耳根泛起点微红事实,只含着笑看他忙碌。司景烧水,提着水壶往卧室走,二黑个劲儿在他腿边打转,被他用脚轻轻踢下,提醒:“热水很危险,往那边儿去点。”
二黑张着嘴,口水都快流出来。大舌头不知道什时候歪,斜斜地从嘴里耷拉下来,被放下水壶司景忍无可忍调整下,塞回去:“怎看起来这蠢?”
二黑听不懂,依旧乐呵呵。司景与阚泽常常不在家,它有专门人照料,可到底心里还是想着主人,两人出关从节目组回来那天,德国黑背简直发疯,被工作室小伙伴牵去机场接机时,上去就晃着尾巴把司景扑倒,二话不说舔通。
些不正常。
司景凑上前,熟门熟路试试他额头温度,这才又冷冰冰对蛟龙道:“挂。”
老父亲满含忧愁,长长地叹口气。
哎。
孩子长大,难。
司景至今还觉得自己脸上都是二黑口水味儿。
啧。
也不知道阚泽每回怎下去嘴啃自己脸。
不觉得是在和自家狗间接那啥啥吗?
不再是当初那样听话。
阚泽头上还贴着块湿毛巾,目光却始终跟着他转,像棵向日葵。司景偶尔回头看见,不由得伸长手臂拍拍他脸,提醒:“不是太阳。”
猫薄荷草烧得不轻,情话功底却半点也没削弱,张嘴就道:“怎不是?”
他说:“小花就是太阳。”
司大佬倒吸口冷气,呼下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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