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心尖尖抖着,伸出只手,低声唤:“小花,过来。”
司景看他眼,慢慢把脑袋凑近些,鼻子迟疑地在他那只手上嗅嗅。阚泽手翻,便要去摸他头,还没碰到发丝
阚泽随他去,自己闷声不吭干大事,过会儿抬头,才品出不对劲。被-干大事这会儿手臂从他脖子上松开,眼波荡漾如水,润润嘴唇,把那两片润泛着水光,瞧猫薄荷草都要怔,这才软绵绵喊出口:“喵”
阚泽:“”
阚泽:“!”
若只是喊喵,自然没什。司景也不是第天这奶里奶气地叫,毕竟短腿猫成精时还是只奶猫,嗓音稚嫩又童真,换成人类来说就是口娃娃音,软乎乎,甜蜜蜜
可这会儿是人形。还是相当俊美、骨肉匀停人形。
。当年那刺始终在梗着,如今山本已死,司景再回忆这些过往时,竟也没有当年那般被仇恨蒙蔽心智撕心裂肺。
“而且,”司景说,“不是还有你吗。”
他舔舔嘴唇,“还想起更多你事。”
阚泽微微眯起眼,听见猫崽子幸灾乐祸地举着手指数:“你刚开始被挖回来时候,还没高,天浇几回水差点儿没把你淹死”
阚泽哭笑不得,用力揉揉他尾巴尖。
人形司景润着眼睛,顶着毛耳朵,委委屈屈冲他喊喵
阚泽每片叶子都在抖,慢慢把目光移到司景刚刚嚷嚷着口干口饮下杯子上
白兰地。
半杯白兰地,换来只搞不清楚自己这会儿到底是人形还是原形小醉猫。
小醉猫好像仍旧觉得自己是猫崽子,拱起脊背懒洋洋打个哈欠,随即又细声细气地叫,模样有点警惕,点点把自己缩在被褥后头,就露出双水雾朦胧眼睛定定地打量着。
“这是谁害?嗯?”
不还都是你咬着你那破个小口碗给浇水?
司景在他身侧直翘尾巴,小卷毛也更卷几分,那模样让草看着心热。没会儿,原本纯粹揉尾巴尖便变性质,两人同倒在被褥里,司景被按着,仍旧仰着巴掌大张脸,摆出大佬威风,“干嘛呢?就是这对待当时挖你回去恩人?”
阚泽解开他纽扣,顺带用领带慢条斯理绑住手腕,“嗯,要以身报答。”
这报答,就是半夜。司景皮肤本就生白,这会儿几乎要被揉得散,散成碗七零八散白豆花儿,喝进嘴里都是加蜜样香甜。揉搓到半夜,终究受不,司大佬挣搓着要喝口水润润喉咙,手臂在床头柜上个劲儿瞎摸索,随意端起个杯子就往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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